重。
“恩……”
阿萱察觉到了一丝凉意。
那拽着自己衣衫的手,好凉快,好舒服。
她像只猫一般,将自己的脸贴了上去,顺着那双手,慢慢地往上移。
好舒服,好凉快,
好香……
这是什么香?
似乎,是她很熟悉的味道,熟悉到,让人无比安心,又让人分外心动。
粱煜也没想到,他替她拉住了最后一件衣裳,却令得她像蛇一般地缠了上来。
炙热的呼吸,在他的颈间缠绕,乱了他所有的方寸。
好在,胸前的伤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令他每每能在关键的时刻,都能保持住那最后一丝的理智。
“爷。”马车外,传来逐风的声音,“香林阁的老鸨交代,只说这药对身体无害,待熬过了药性就好了。”
闻言,粱煜眉头低拧,看着趴在自己身上,正肆意妄为的人,方才压低了声应道,“知道了,退下。”
声音透着隐忍,连逐风都听得明白真切,当即便应声,退出了老远。
马车内,粱煜一把按住了阿萱的手,另一只手拂过她额前的碎发,他哄着她,“阿萱乖,再忍一忍。”
等熬过了药性,就好了。
“恩,难受。”
她真的好难受,她急需要什么,来抚平她身体里的那股子燥火。
耳边,却只有那道沙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说着,“阿萱乖。”
“再忍一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