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道:“为了让她愿意听老夫的安排,心甘情愿地来魂族竞争圣女。老夫曾许诺与她,如果她参与圣女之争,不管圣女之战的胜负如何,老夫保证她的性命安全。”
秦佑说到这里,竟而叹了口气,这才又说道:“可谁曾想到,她今天却不肯朝拜圣驾,就此公然违反了族规,就此遭来杀身之祸。面对这种局面,老夫虽然明知自己保护她是不对的,但老夫诺出如山,当初既然答应了她,就一定要尽力去做,即便是也违反了族规,那也顾不得了。”
原来如此!
众长老竟而纷纷露出了然之意。当然了,身为魂族长老院的掌权者,他们自然不可能纵容秦佑这种违反族规的行为。为此,他们又都皱眉摇头。
就连巴彦族长也面露为难之色,并用复杂的眼神看了谟母大长老一眼,随即淡淡地说道:“如此说来,倒是我们误会你了。不过,你身为魂族人,应该知道你今天的行为性质。”
不等秦佑回应巴彦族长,谟母大长老连忙不甘心地说道:“巧言令色!你这些话虽然听上去貌似合情合理。可你也是魂族的强者,应该深知魂族的族规,分明知道失败的新晋圣女的性命根本由不得别人,全凭圣驾圣裁。你又如何能够保证叶婞媚的性命无虞?”
秦佑傲然道:“老夫自然知道族规。但老夫为了让叶婞媚能听从老夫之言,给予她这个承诺又何妨?当然了,老夫答应保护她,并不代表就一定能保护得住她。老夫今天为了保护她,确实违反族规了。对此,老夫并没有否认,也绝不抵赖。如果长老院要依律治老夫之罪,老夫无话可说,也不会分辩。但老夫今日对叶婞媚是必然要尽力保护的。至于最终结果如何,能否真的保得住,那就由不得老夫了。老夫只要做了,便对叶婞媚问心无愧了。”
秦佑这话说得大义凛然,字字听来掷地有声。竟而得到了很多族人的赞赏之情。
当然了,大家并不敢公然表示对秦佑的赞赏,因为他毕竟还是违反族规了。
不得不承认,秦佑的这一通说辞,倒也很合理地解释了他控制叶婞媚的行为的动因。竟而让人挑不出明显的毛病来。
言尽于此,秦佑就此摆出一副“族规我是违反了,你们就看着办吧”的神形。
秦佑毕竟是魂族的强者,而且大家都知道他的倔脾气。
真要因为治罪一个小小的叶婞媚,跟他翻脸吗?
如果他真的不管不顾,就此跟魂族大干起来,又当如何?
这个问题,无疑生生地摆在了魂族当权派的面前,让他们好不为难。
长老院的各位长老都面露难色。就连谟母大长老也似乎无计可施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却又说不出话来。
巴彦族长沉吟了一会儿,最后看着稽长老,问道:“稽长老,你看这事如何处理?”
巴彦族长当众询问稽长老,虽然有把难题踢给别人之嫌,但稽长老毕竟是魂族掌控律法的,巴彦族长问他,倒也合情合理。
对此,稽长老敢怒不敢言,只得硬着头皮接下这个扎手的事情。
稽长老刚要发话,谟母大长老突然抢先说话了。
看来谟母大长老依然不死心,一定要寻出秦佑的破绽来。
大家又都把目光汇集到谟母大长老身上,且听她又能挑出秦佑的什么毛病来。
当然了,广大族长中,此时已有不少人悄悄站在了秦佑这边,因为秦佑不仅仅是魂族的强者,原本在魂族就有一定的声望。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因素,那就是秦佑今天表现出的胆色,让他们佩服。
其实,魂族中早就有很多人对圣女制度中有关失败新晋圣女的处置,深感不满了,特别是那些被迫贡献出女孩的魂族家庭,更是打心底的抵触。只是迫于对族规的敬畏,不敢明面表露出来而已。此时秦佑第一个公然发起挑战,无异于是在替他们出气,岂能不受他们的暗自欢迎?
因此,那一部分魂族人此时对于谟母大长老不依不饶地鸡蛋里挑骨头的做法,渐渐流露出了无声的反感。
不过,对于谟母大长老的强行出头,稽长老是非常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