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见拴马桩上拴着一匹黑马正卧在地上,膘肥体健,毛色油亮,最好看的是她头上还有一点白,一看就是一匹好马,我往前几步准备仔细观察此马,这时有一个人正在弯腰解马的缰绳,缰绳微微一晃动,马儿就起来了,我见这还是一匹母马,又很有灵性,于是就即兴作诗一首。”
“葛叔作了一首什么诗呀?”
“黑衣青丝簪白花,肥臀摆胯英姿撒。铁掌银鞋行万里,起身才知女儿家。”
尚汐说:“若是写马的,没毛病呀。”
葛东青说:“就是呀,我也不觉得我这诗有问题呀,我这诗刚吟完,就见准备牵马的人直起了身子,开始以为她是个男子,一转身发现是个女人,我见是个生脸,又是在府上,应该不是外人,于是拱手作揖跟她客套一句,我自报家门,又问她是什么人,就在这一句话,不知道那里触怒了她,她拔出腰间的马鞭对我是又打又骂,十分泼辣,我是个斯文人,根本不从招架。”说到这里葛东青又抹了两把眼泪,“有辱斯文呀。”
听来听去,老管家说:“这也没什么呀?不应该打人呀,鲁四娘在府上几个月了,性子虽然泼辣爽直,但从没见她跟任何人发生口角,动手打人更是没有过,今日这四娘是怎么了?”
万敛行问:“鲁四娘在府上都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