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榕指了指说:“那里。”
万敛行问:“逮蝈蝈呢?”
乔榕点点头说:“嗯,攸宁小少爷说有只大的,不让我说话,也不让我跟着。”
万敛行说:“这天气凉了,他这蝈蝈捉回来也养不了几天。”
乔榕的眼睛亮了亮:“侯爷,您也懂蝈蝈?”
万敛行说:“何止呀,我小时和你们一样皮,也会逮蝈蝈,斗蛐蛐,你们男孩子干的事情我都干。”
“真的?”
“当然。”
“那侯爷逮蝈蝈是不是很厉害?”
万敛行说:“不次于程攸宁那小子。”
乔榕说:“程攸宁就很厉害,他那么小就能逮到蝈蝈,我就经常逮不到。”
乔榕提到自己,眼里的光瞬间暗了下来,万敛行一看,这孩子的自尊心还真强。
万敛行说:“程攸宁逮蝈蝈有一套一套要领,那是他爹爹教他的,你跟他学来就是了。”
乔榕说:“他说我心太急了,还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看这明显打蔫的乔榕,就知道这孩子在程攸宁面前没少受挫,程攸宁也没少说教他。
万敛行摸摸他的脑袋说:“想要留在程攸宁身边一辈子,那要学的东西就会很多,切莫心浮气躁半途而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