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物是怎么回事?”
沧满说:“钱老板派我送来的,可惜被人劫走了一半。”
“被谁劫走了?”
沧满说:“在柴州被劫的,三伙土匪在那里蹲侯爷,没蹲到侯爷把我们给蹲了,不过没事,让厨房给我做些酒菜,吃完我一会带人去把货物给要回来。”
随命说:“那你们进来吧。”
大门一开,这沧满就迈着大步往里走,“先带我去见见侯爷,我好久没见他了,我都有点想他了。”
随命说:“先去大厅休息一下吧。”
沧满和尘鸣跟着随命往大厅的方向去了,这时忽然有人了一声:“先生,沧满伯伯。”
几个人往房顶上一看,程攸宁一个人坐在房顶上,旁边还趴着一只猫晒太阳。
沧满看了声音都吓变了音:“你是怎么上去的呀?”
程攸宁说:“我和我师父一起上来的。”
程攸宁一回身发现他师父随从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一摸自己的脑袋说:“咦?刚才人还在这里呢。”
尘鸣说:“你别动,我上去抱你下来。”
程攸宁说:“不用,我能下去。”
只见程攸宁顺着梯子脸朝外踩着梯子下来的,脚步十分地轻快。
沧满说:“什么狗屁师父能把你扔在房顶上。”
突然一阵风围着沧满转了好多圈,然后发出几声怪笑,沧满刷地拔出了手里的剑。
“谁,装神弄鬼。”
忽然一个人站在了沧满的面前,沧满举起剑就朝着此人劈去,人瞬间消失了。
程攸宁说:“别打了,那是我师父随从。”
沧满说:“你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