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呀,这是我那同病相怜的弟弟吗?不会亲自来我这里求药的吧?谷雨,去给二少爷取药。”
算算日子,自从这药被冯苟掉包以后,这宋氏可就再没来这里要过药了,他们还真以为莫海窑会源源不断地为他们提供解药吗?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简直是做梦,就那么多颗,吃光了就等死吧,吃不好死的更快。
心地善良的谷雨动作稍显迟疑,但是还是去了,因为他心里清楚,家里的药早被冯苟吊包了,没有药给莫海陶了,即使给也是假药,这假药不会吃死人吧,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去了堂屋,他不敢违背少爷的意思。
莫海陶语气轻佻,目中无人,傲慢地眯着莫海窑说:“你不用这么假惺惺的了,我已经好了,以后再都不依赖你的破药了。”
“噢?真的吗?我那屋子里面可还有两千多瓶的药呢,按照这个药量,够你吃七年不死了。”
莫海陶语气嘲讽:“七年?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我用不上了,我七天便可痊愈。”
莫海窑微笑着说:“看你我一点都不觉得是好了,感觉就是回光返照,死前最后的挣扎。”
莫海窑的态度则是一如往常那般,看着是在笑,实则很冷荒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