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行不行的通。”
沧满说:“他疯你也疯?你知道两个月会损失多少钱吗?”
莫海窑说:“这损失肯定小过以后的。”
沧满看着一直没说话的尚汐说:“尚汐,你也同意他这样霍霍你们吗?我多日以来天天派人去抓人,这假烟少不少了,这已经看到成效了。”
尚汐和程风早就用手交流过了,她没什么不同意的,要是有个能解决根本的问题,倒是可以试试,总比,买了假烟的人天天去钱字号的铺子闹腾好,这钱字号经营的可不知香烟,口碑这东西还是要维持好才行。
“莫公子的建议说给钱老板,具体的主意还是要钱老板拿,过去我们就有言在先,生意上的决策都由钱老板定夺,我和程风只是配合。”
尚汐说话不偏不倚,十分中肯,让谁都挑不出毛病。
沧满点点说:“行吧,我给他捎信。”
收到消息的钱老板第一时间就批准了,不是莫海窑的方法好,只是这个方子可以一试。
后来几日程风就没有再去见过莫海窑,但是他们的衣食用度什么都没有缺过。
在人家这里养伤可以,但是伤好了又该何去何从呢。
这些事情不但让莫海窑深思,也让谷雨一个十几岁的小孩也跟着心里发愁,他希望程风能赏他们一口饭吃,但是需要程风启用他们少爷。
他们少爷有什么本事他也不清楚,他只不过是莫府里面一个打杂,去到莫府的时候莫海窑就已经是一个病人了,是一个大家都不敢接近的病人,在府上的待遇没人会觉得他是一个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