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百钱说:“要不你亲自去问问他吧,搞不好信都在他的书房里。”
钱老板摆摆手说:“罢了罢了,我可不敢。”
“你说他让谁冒充我给你写的信呢?”
万百钱说:“代笔吧,你当年的字跟狗爬的一样,找个小娃娃都能代写一封。”
钱老板搂着万百钱笑了半天:“我那时候是挺拿不出手的,一个赶马车的,要不是你爹把我派出去见见世面,我一辈子可能都是个马车夫,我能有今天,都是他老人家激发的。”
什么激发,是被逼无奈,是饱受刺激。
“那你很感激他?”
“感激肯定是感激,但是更多的是遗憾,你是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一想到你我这心都疼,那时候年轻不知天高地厚就敢喜欢你,放到今天我可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了。”
说到这里,万百钱伸手摸上钱老板的胸口,知道钱老板身体不好的那一刻,她无时无刻不替他担心,“你的身体是不是多年积压的心病呀?”
钱老板说:“我呀,控制不了我这颗心,不想你它难受,想你它还疼,这么多年空空落落的就没一天好受过。”
“对不起呀,那时候家里要想转危为安必须得牺牲点什么,金家出手相救才有万家的今天,直至今日,我依然感激他们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