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鞘里面,他轻蔑地说:“还没审清楚呢,这么着急灭口吗?”
“这人口不择言,就是一个地痞流氓,说出的话不可信。”
“哪句不可信,说的这些不都是他做的事情吗,是因为他提到白松雪了吗,你替她心虚了吗?”
白松印说:“不要信口雌黄,松雪不是那样的人。”
白松印的话让程风不屑地一笑,“那她是什么人,是你们口中温柔贤惠端庄大方的大家闺秀吗?这就是你们口中大户人家的好女儿吗?”
以前程风在村子里面生活时候,他很少去想出身门第这些东西,一个村子里面的人各个都是农民,没有谁家比谁家富裕太多的,大家每天拼死拼活,大差不差都那个样子,他从没觉得自己比谁矮一截,也从来没觉得自己比别人优越。
进城以后,起初他没有这种观念,真正让他不舒服的是和万家相认以后,什么家室门第这些自研的东西都冒了出来,都是嫌弃尚汐出身低,这种歧视让程风心生不爽,今天遇上白家人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时,他不是不爽,他最多的感受是厌恶。
白松印坚持说:“松雪绝对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他心里应该不是这样想的,不然就凭借他一贯趾高气扬的气焰不能弱了五分。
程风说:“你可以自欺欺人,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