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三分钟不到,脸上头上被扎了好多的银针,她半个脑袋就跟个刺猬一样,怪不得程风让她把头发剪短一些呢,原来他早就清楚来了要扎针。
郎中对他的助手说:“计时,时间到了就起针。”
然后郎中离开房间去给人看诊去了。
程风走过去看着侧躺着一动不敢动的尚汐说:“疼不疼?”
尚汐不敢张嘴说话,怕疼,不但如此,眼球都不敢乱转。
程风问那个助手说:“她这样没事吗?”
“没事儿,她就是吓的,还有点晕针,扎半个月她就什么针都不怕了,胆子得练。”
尚汐一听这话,原来今天才是个开始,她要受的罪还在后面呢。
可下熬到了起针,她仿佛又活了过来。
她试探地说:“明天是不是就不用来了?”
这个助手说:“以后你得天天来,药也要早晚各一次,严格遵守。”
不等尚汐反应程风就说:“知道了。”
然后带着尚汐往外走。
“媳妇,那个铺子的衣服能不错,我们去买几件吧。”
尚汐闷呼呼的不吱声,程风拉着她走了进去。
他自作主张地给尚汐选了好几身好看的衣服,然后又给尚汐选了一双小鞋,“媳妇,这个好看,你试试。”
见尚汐不动,程风就帮她把鞋给脱了下来,然后把新鞋换上了,程风摸了摸大小刚合适。
一边的店员羡慕地说:“你相公对你可真好。”
好是挺好,不过她不想扎针呀,那银针正经不细呢,扎着也不像程风说的那样不疼,是有感觉的,脑袋会不会扎坏了她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