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儿似乎非常怕他,连忙躲到了李修文的身后。
牛三和秦怀玉没有多言,主动挡在了大家的身前。
李修文走了出去,笑着道:“没想到这家酒楼是王公子家的。既然如此,那是再好也没有了。”
“那是当然。”王斌拿过菜单看了一眼,笑着道,“大家都是朋友,收你们一千两银子好了。”
毫无疑问,这是赤裸裸的敲诈。
“你……”牛三很生气,就想上去教训他一顿。
李修文把他拦了下来,笑着道:“那就多谢了。贵酒楼真是物美价廉,我以后肯定会常来的。”
“公子,我……”
李修文知道云儿舍不得花那么多钱,从怀中掏出了两张银票递给了他。
“公子下次再来。”王斌得知下面的马匹和马车都是他们的,故意狮子大开口,没想到他们竟然直接掏出了两张银票。
强龙难压地头蛇,这也是他敢肆无忌惮地收取这么高昂费用的原因。
张老三不知道他们的身份,眼见他们如此被敲诈,实在是忍不住了,劝道:“公子……”
李修文摆了摆手,笑着道:“这些事情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给润儿看病。”
云儿刚才还气呼呼的,听到给润儿看病之后,连忙点了点头。
“云儿,你们带着润儿去看病吧,我要在这儿逛一下。”他们离开之后,李修文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王家如此肆无忌惮地做事情,肯定少不了有人包庇,这儿的县令就非常可疑了。
他只带着秦怀玉和牛三,打算好好的了解一下振武县,好好地了解一下这儿的县令。
李修文只是带着他们在街上乱逛,偶尔会问一下物价,随手买点儿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只字未提本县县令或者王家的事情。
“公子,要不要我去打探一下?”秦怀玉见他像无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撞,忍不住开口道。
李修文摇了摇头,也没有回答,接着在周围逛了起来。
天色渐暗,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公子,你们这是去哪儿了,让我们等了这么久。”云儿不满地撅着小嘴,有些生气。
李修文怎么可能和她生气,随手拿出一个刚买的发簪,塞到了她的手中,笑着道:“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心思才给你挑选的,喜欢吗?”
云儿接过看了一下,直接插到了头上,摇晃了两下脑袋,笑着问道:“公子,好看吗?”
“当然好看了。”李修文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牛三差点儿笑出来,这簪子不是刚才买东西的时候送的吗,怎么还成精挑细选的了。
“哎,你们这是买衣服了。”李修文见润儿穿着新衣服,笑着问题。
人靠衣裳马靠鞍,润儿本身底子就好,换上新衣服后,更是楚楚动人。
润儿有些不好意思,向后退了一步。
“公子,这衣服是我选的,好看吗?”云儿骄傲地挺起了胸膛,一副‘快表扬我’的模样。
李修文又岂能扫兴,直接竖起了大拇指。
云儿跟着他的时间长了,自然明白大拇指的意思,不由得开心笑了起来。
“走吧,我们吃完晚饭就找个客栈住下来。”李修文见天色已晚,也不打算今晚回去了。
张老三连连摆手,尴尬地笑着道:“公子,你们去吃吧。我中午吃得太多了,现在还不饿呢?”
“我也不饿。”润儿探出了半个小脑袋,小声道。
李修文又转过头看向其他几人,他们也纷纷摇头。
“我也不饿,只是有点儿渴了。”牛三说着话,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腰间的酒葫芦。
李修文拿他没有办法,只要不耽误事,其他的就随便吧。
任思雨和云儿的房间并未退,他们在那家客栈又开了三间房。
李修文自然单独一间,牛三和秦怀玉二人轮流睡觉,一间足以。
他本想把张老三和润儿分开的,见祖孙情深,也担心他们不放心,只好让他们共住一间。
李修文这次没有在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他必须养好精神,以最好的状态来面对这儿的问题,来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天微亮,他就起了床,开始了一天的锻炼。
锻炼身体从未间断,现在的身体要比刚来的事情强壮了许多。
“公子,您起来了。”秦怀玉正在门外守着他,隔壁牛三的呼噜声正响。
李修文点了点头,活动了一下身体走到了楼下。
任思雨和云儿紧随其后,不一会儿牛三也下楼了。
牛三见他们都下来了,挠了挠后脑勺道:“昨晚贪嘴多喝了两口,睡过了。”
“下次注意。”李修文知道说了也没用,还是嘱咐了一句。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