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口道，“公子，你说明天有惊喜……”

“哎，既然是惊喜，自然不能提前说了。”李修文没让他说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明日一早你就知道了。”

秦怀玉恨不得现在就知道，可他没有办法，不管多么好奇，只能等到第二天了。

“哦，今晚早点儿休息吧。明天还有的忙呢？”李修文说着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他对明天的事情也格外向往。

他们睡下之后，海瑞还在院子中赏月。

“大人，您今天看起来格外高兴啊。”高晨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了，对他还是非常了解的。

海瑞从京城来到扬州之后，一直在处理暴乱的事情，每天都是忙得焦头烂额的，今日有闲情逸致赏月，确实很难得。

海瑞点了点头，笑着问道：“你觉得殿下是个什么样的人？”

高晨不敢妄加议论皇室人物，只能说一些好听的。

海瑞早就习惯了，别说他了，就是整个宁国，又有多少人敢妄议皇家之事？

他也没有再多说，李修文为了保全自己既然选择自污，他自然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话又说回来了，扬州真的就没有其他几位王爷的眼线嘛。

皇家之事还轮不到他插手，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

“高晨，佛像上涨的秘密我已经知道了。”海瑞也不客气，吩咐道，“你一会儿就派人去浇水，记住，要烧开的水才行。”

“是。”高晨没有多问，少说话也是作为臣子重要的品德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