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是来给人家小孩过生日的,她也只能憋下这口气!撇开脸,就当没看到。
等秦盼儿好不容易从她浮夸的外祖母身上挣脱开来的,第一眼看的却不是赵嫱,而是站在一旁的沈慈心,“沈姨,这是我的外祖母,最是疼我了。外祖母,这是我沈姨,是我们镇上最能干的女子!”
荣氏视线在沈慈心上下扫了一眼,就像是在挑选什么货物似的,沈慈心不喜欢这样的视线,也没必要给她这个面子让她嫌弃自己,干脆错了一步站在秦历的身边,躲开了这个视线。
秦历察觉到她的动作,配合的往前错了一步,更加挡住了荣氏的视线。
荣氏以为是巧合,见不到人了,嘴上也不能放过,故意对秦盼儿道,“盼儿,女子安分守己在家相夫教子才是美德,这整日在外面抛头露脸可不是什么真本事。你可不能学坏了。”
这是借着教秦盼儿,在贬损沈慈心呢。
沈慈心可不是软柿子随便人家捏,前面礼让是给秦盼儿面子,这赤裸裸的打脸,她可不会就这么认了,可没等沈慈心开口,秦盼儿却先反驳道。
“外祖母,你胡说,我爹都说了,只要有本事都可以出去做事,不管男子还是女子!沈姨能承家业,还把生意做的这么好,就是有真本事!我以后也要学她一样!”
荣氏听秦盼儿这么说,下意识就反驳,“胡说,你这是谁教坏的你!这就是没亲娘在的姑娘,都学点什么!”
荣氏这是完全没注意都那句我爹说的,就觉着这些都是沈慈心教的!
秦历见荣氏说的越发难听,冷声开口道,“岳母,这是我教的,我们秦家的姑娘该怎么教,还轮不到你们赵家人指手画脚吧!”
秦历因为秦盼儿的缘故,虽然不喜荣氏的做派,但平日里都很给她脸面,这次是触及他的逆鳞,怎么教育女儿,他从来不许赵家过于插手。这也是为什么每次秦盼儿去赵家,他都要跟着上门的原因,并不是多亲近赵家,而是怕赵家教坏了女儿。
听到秦历冰冷的话语,荣氏吓了个哆嗦,在看到他脸色冰冷严肃,她结结巴巴的给自己找补,“女婿,这,这,日后盼儿若是这样怎么好找人家。”
“这点就不饶您费心了,有我这个爹在,盼儿的婚事差不了!”
秦历有底气说这话,荣氏只好闭嘴
就是这个女人,阿嫱说的果真没有错,女婿就是待这个女人不同,荣氏恨恨的想,从前女婿多给她尊重。她是盼儿的亲外祖母,何曾被秦历这样言辞说过!
看来女婿还真的看上了这个沈家守灶女,她才说一句这女人教坏了盼儿,他就急着替她出头!
看来今日的事情必须得办!阿嫱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若是再等下去,说不定沈家这个女人就进门了。
沈慈心见这一出闹剧,深觉头疼,又有些可怜秦盼儿这个小姑娘,好好过个生辰,还成了外祖母攻击人的筏子!她这个外祖母,看着对她这个外孙女也不知道有几分真心。
她也不想多管别人家的家事,便和秦历说一声,先往内院去了。
没多久荣氏和赵嫱也进来了,两人就像是在自己家似的,对秦家的下人呼来喝去,沈慈心坐在比较偏僻的角落,看着秦家的奴仆偷摸翻白眼,差点笑出声来了。这赵嫱要是嫁入秦家,别人乐意不沈慈心不知道,但这些奴仆肯定是不乐意的。
母女好生发作了一番,像是要把心头的郁气发泄出去,母女两才消停下来,凑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一会就见赵嫱的丫鬟拎了个食盒出去了。
这是做什么?给秦历做的爱心餐?秦历陪着女儿在门外迎接完客人,便秦盼儿送到宴请客人的花厅自己便回去了,今日来的都是小姑娘,他这个大男人不合适过去。
杜若蝶作为家里的女长辈替秦历来招待客人,有她在,赵家母女两倒是没有继续找沈慈心的不是。
沈慈心送上了亲手做的蛋糕,卖相一般,但着香甜可口。秦盼儿见上面还写着,‘盼儿生辰快乐’十分惊喜,对着沈慈心连声道谢,“沈姨,我太喜欢这个蛋糕了,谢谢您。”
“你喜欢就好!小姑娘,要高兴点。”沈慈心轻抚她的后脑勺,这个时代的女子都不容易,只有在成婚在娘家的时候有松快的日子!沈慈心是真心诚意希望她开心的。
“好,我会高兴的!谢谢沈姨!”秦盼儿眨巴眼睛觉得眼中湿润之意,这一刻的她突然就想起了娘家,她想如果娘亲活着是不是也是这样期盼着她,如果沈姨能做自己的娘亲就好了,小姑娘在心里再次盼望着。
沈慈心摸摸她的头,鼓励道,“切蛋糕吧,给大家都分分,让大家沾沾你的福气。”
秦盼儿点点头,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木刀,切了第一块蛋糕,就让人送去给秦历。
秦历正在看书,收到这块蛋糕,立马就知道这个是沈慈心做的,没几口就将这小块的蛋糕吃完。刚吃完,又见小厮端了一碗汤进来,“爷,花厅那儿还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