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大声哭泣,挣扎中,这个黑人的大手已经狠狠的拍到了她的屁股上。
巨大的疼痛,让这个面容姣好的女子都忘记了哭泣。
“小宝贝,别怕,乖乖地,今天就让你好好享受一番。”
银笑声中,粗壮的胳膊又拉过了一个白人女子,拖拽着朝阶梯处走去。
“咣当!”
当十几个女人被带走后,头顶的舱门被关了起来。
舱室里再次陷入了昏暗中!
而一阵阵悲戚的哭声也在里面响了起来。
见到舱室门已经关了起来,之前往身上涂抹脏东西的女孩,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跟着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嘴里大口地喘着气。
过了会儿,她把手在身上擦了擦,从怀里拿出一块馒头轻轻的咀嚼了起来。
“黎娇,黎娇·······”
正在吃着食物的黎娇,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她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过了一会,她才“嗯”了声。
然后她在昏暗的舱室里到处看了看,见到是自己的同伴后,小声的说道,“怎么了?图兰朵!”
跟黎娇说话的是一个白人女孩,年纪不大。
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不过个子倒是挺高,最少一米七五!
身材也比较火辣!
如果不是一脸的雀斑,这妹子可以打九十分。
白人妹子避开舱室里的几个女人后,走过来心惊道,“黎娇,朴淑妃跟康兰妮被拉走了。”
黎娇的眼里满是震惊,轻声说道,“我不是让她们往后面躲的嘛,怎么还会被拉走?”
这个一脸雀斑的女孩此时已经哭了出来。
她抽泣道,“黎······娇,我们是······是不是不能回到大漂亮了?”
“我,我也不知道!”黎娇低声说道。
此时,她的心里除了自责外,心里对于这个一脸雀斑的女孩也满是怨恨。
当初要不是她在马赛火车站把手机号码告诉了那个搭讪的该死的白人男子,他也不会找到她们,之后当然也不会出事了。
包括当时在酒店的房间里,黎娇曾经明确表示反对她们跟一个陌生人去看什么新港漂亮游艇。
可是坳不过其余三个同伴的劝,加之四个人是一起到马赛的。
她也不想抛下她们独自上路,只好跟着她们一起去了。
没想到还是出事了,现在想来真是太大意了。
这样想着的时候,黎娇的眼睛里也布满了水雾,为自己的命运担忧着。
“爸爸,妈妈,你们是不是也在找我······”
此时远在高卢南部的耶尔市,一直在电脑上忙碌的斯诺克突然兴奋的大叫起来。
“戴先生,找到了,我找到那艘船了!”
正站在窗台吸烟的戴红旗,听到斯诺克的话后,一下子把手中的香烟给抛了出去。
他脸带惊喜的问道,“啊,找到了,现在在哪里?”
就在刚刚黎长风再次打了电话过来,告诉他通过大使馆报案,高卢的警方已经立案了。
但是目前没有任何的消息。
知道内情的戴红旗没有把具体情况告诉他们。
因为那样对寻找黎娇的下落没有任何帮助,只会增加他们的心理负担而已。
这帮国际人蛇非常的狡猾。
他们把唯一知道内情的“猎狗”给干掉了,留下的电话号码也不是真实的,就连船上所有的通讯设备都被屏蔽了。
从出了直布陀罗海峡后就再也没有他们的踪迹。
此时的斯诺克看着电脑说道,“他们的船只在葡萄牙的‘圣玛丽亚角’被当地海防巡查过,留下了记录,我们可以过去看看。”
“走!”
在上午十点钟的时候,戴红旗几个人登上了租赁私人飞机。
他之前可是在猎狗的别墅,黑掉了这小子的两个多亿。
这可是猎狗从国际人蛇组织手中黑到的钱!这些钱全都带着血,留着晦气,必须要花掉。
四人在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就到了西班牙的“法鲁区”!
下飞机后,几个人开车直奔“拉哥斯港”。
世界上还有比花花绿绿的钞票更打动人心的吗?没有!
在钞票面前,连那些熊大,屁股翘的美女在它面前都要稍逊三分。
所以在戴红旗以大把大把的金元开道的时候,拉哥斯港的一个海防官员很是热情的接待了他们。
当然了,这跟戴红旗他们来的目的很单纯也有关系,只是来问一个问题而已。
斯诺克彬彬有礼的用西班牙语问道,“您好,先生,请问那艘货轮当时有没有留下通讯记录什么的?”
这位典型南欧人面孔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