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红旗不说话,就这样直直的看着那个男子,脸上的神色有些阴沉冷漠。。
男子心中一抖,讪笑道,“好吧,我跟你走一趟好了!”
戴红旗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嗯,算你识趣,要是我的那位朋友能救出来,我会非常感激你的。”
“咳······咳咳·······”
见到他被自己轻轻拍了一下就咳嗽不止,戴红旗赶忙松开了手。
他抱歉道,“伙计,刚才没收住,力使得有些大了,让你受了些伤,实在是不好意思。”
嘴里说着抱歉,但是他的脸上可就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神色。
这位中年男子摆摆手道,“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你看······”
“我们走吧!”说完男子站了起来。
他穿好衣服,对着房间里的几个女人用意大利语交代了一番,之后才带着戴红旗出了房间。
下楼梯的时候见到自己两个手下被绑在了扶手上,这位中年男子也没有说什么。
而旁边的戴红旗想到其中一个家伙的肩骨可能脱臼甚至断裂了,想了想还是跟这位中年男子说了声,让他派人把他们送到医院去。
说着手腕一翻,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塞给了这位男子。算是医疗费了。
这位中年男子非常的干脆,没怎么扭捏就把钱给收了下来。
然后塞给了一位酒吧里看场子的黑衣大汉,并且跟他交代了一番。
之后他跟戴红旗并肩走出了酒吧。
到了车上的时候戴红旗才问道,“伙计,还没请教您姓什么呢!”
开车的中年男子看着前方的道路,回答道,“你叫我兰多夫吧!”
前面的兰多夫说了一句后问道,,“伙计,不知道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我?你叫我伯伦特!”
兰多夫想了想,说道,“戴,有句话我得告诉你。如果你的朋友是女性的话,那·····你要有心理准备。
你应该知道那些国际人贩组织抓到女人会怎么对待的。”
戴红旗的脸色非常的难看。
这件事不用兰多夫提醒,戴红旗都能大致猜出来。
不过他还是点点头,说道,“嗯,知道了,我心里有数!”
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托雷斯港的街道上还能见到成群的醉汉。
他们有的抱着酒瓶在高谈阔论着,
有的看着驶过来的汽车比划着中指,嘴里也在嘟囔着什么。
车子在开过主城区的几条马路后,车头一拐朝着西面一栋黑乎乎的乡间别墅开去。
戴红旗的神识快速延伸了过去。
很快,他就皱起了眉头,别墅里面好像没人。
兰多夫这时候说道,“猎狗没出事前他老婆就离开了托雷斯港,现在这里是一座空房子。”
戴红旗点点头,说道,“是的,看到屋里的那些景物,总会勾起人的思念。”
兰多夫嗤笑道,“那个猎狗就是个混蛋,他的钱全花到别的女人身上了。
而且他嗜赌如命,没给他老婆留下一分钱,所以他老婆恨他!”
“······”
“我们走吧!”
下车后的戴红旗,通过神识早就看清楚了这栋乡间别墅的样貌。
两个字,很破!
是的,相比于这附近的房子来说,这栋房子真的很破。
斑驳的外墙,杂草丛生的草坪。
外面的围栏在没人打理下东倒西歪的。
还有房顶,戴红旗的神识甚至能看到好几次破损的地方,相信下雨天屋子里会到处是水洼。
戴红旗不由得无语。
“吗的,有钱去赌,就不能把房子修修啊!难怪他老婆不愿意待在这里。”
两个人从草坪中间的道路来到了房子的门口。
大门上的油漆剥落的厉害,都能看到里面的铁皮了。
戴红旗轻轻的推了一下,右边的大门“咯吱”一声竟然开了。
随后一个黑影从门底窜了出来,迅速重新冲向不远处的灌丛。
戴红旗倒还好,门口的兰多夫却被吓了一跳。
“喵,喵喵!”
“该死的猫,吓我一跳!”兰多夫破口大骂。
从敞开的门里走了进去,屋里漆黑一片。
戴红旗伸手试了试开关,发现竟然停电了。
想到总闸可能被关掉了,他又摸黑走到了楼梯下的储藏室,把电闸推了上去,客厅里“刷”的一声明亮了起来。
对于戴红旗这手进别人家和进自己家没什么区别的行为,身后的兰多夫除了表示佩服后,真的是无言以对。
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