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
此外,还有一小筒薄荷口香糖,脸上也是一脸笑意地看着戴红旗。
戴红旗摇摇头。
不过,在这一刻,他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很真诚的善意。
嗯,这丫的还有些讲究!
戴红旗心里踌躇一下,终于还了对方一个笑脸,“我不吃……飞机……旅途。”
他背了法语字典,记住了大量的词汇。
同时也记住了大量的日常用语,不过在实际说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些不灵光,只能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慢慢说。
黑人小伙马上就明白了。
这位的法语不是很灵光。
他笑着点点头,“我是飞洲的卢旺达人,之前到鹰国参加他们在伯明翰的商贸会。
我是塞鲁布加,你是华国人?”
人家笑脸相迎,戴红旗就算心里再腻歪再反感,少不得也要皱着眉头,结结巴巴地应付一番。
毕竟,大国子民,数千年的文化,讲究的就是以礼待人不是。
那塞鲁布加却是自来熟,见戴红旗回答得痛快,态度越发亲热了起来。
塞鲁布加这次是回家,途经高卢而已。
毕竟,高卢现在是许多飞洲国家的宗主国。许多的飞洲国家说得也是法语。
塞鲁布加没有从轮炖直飞卢旺达,,是因为,从鹰国直达卢旺达首都基加利的航班,必须在巴黎转机。
不过,他对巴黎的印象,却是非常地糟糕,“这个城市应该下地狱!”
“那你还学法语做什么?”戴红旗有点奇怪。
他倒是不怎么清楚,法语原本就是卢旺达的官方语言。
塞鲁布加也没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源源不断地讲起了高卢熊雄鸡人的傲慢,以及对卢旺达人的偏见。
他气咻咻地说道,“要不是赶时间,请我我也不来这个垃圾地方。”
对你有偏见?正常啊!
戴红旗点点头,却是没说什么。
你一身的香水味道,刺鼻无比,哥们儿本来对你还有偏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