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攀谈,尤其结交巴结一些平日难以见到的大官。
唯独许言与其他人格格不入,独自一人坐着,默默喝着茶水。
突然,一道老迈的身影来到他的面前。
许言抬头一看,正是于长林。
“许言,气色不错啊。”
于长林笑呵呵道,“老夫都听你父亲说了,你在川蜀之地干得不错,给你们许家长了很大的脸面。”
“早知你如此有能力,我当初早就将你带在身边,让你多加历练了。”
许言并未起身,仍端坐如钟,淡淡道,“于相国客气。”
“我当初每天呆在家里,都险些丢了性命。”、
“若是真的跟在于相国身边,恐怕就没有今天了。”
于长林笑容一僵,表情变得无比阴沉难看。
他对许言以姓名相称,就是为了套近乎,表明他们之间还有亲情关系。
许言却不买他的账,对他以官职相称,还说出这么一番带刺的话来。
这几乎就是照他脸上来了一巴掌,还警告他不要讨好自己。
于长林城府极深,虽心中以怒气腾腾,表面上却仍和和气气,乐乐呵呵。
“许言,你这话就言重了,你爹娘幼时待你严厉,也是为磨砺你的性子。”
“对了,听说你最近奉陛下之命,负责重撰恩科考题的任务,不知撰写得如何了?”
“下官已经将四门考题全部拟好,不劳于相国费心。”
许言淡笑道,“下官并无大量大才,承蒙错爱受此重担。”
“只能确保恩科大试绝对公平,不让任何徇私舞弊之事发生,确保为朝廷招揽到的都是真正的英才,不负陛下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