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散发出来的气场，让他回想到了她叱咤商场的那些年。

顾南风小的时候，跟在父亲顾言和身边，是见过许如意女强人的一面的。

小时候的敬畏之心，一下子就再次笼罩遍全身。

顾南风低垂下脑袋，不自觉地认错，“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质疑奶奶你。”

许如玉“嗯”了一声，脸色凌厉的神情稍微柔和一些，“南风，别人怀疑我也就算了，你和南栀都是奶奶疼着长大的，我对南栀是什么样的心，你难道见得还不够用多吗？”

“以后遇到事情，自己先动脑子想一想，别人是不是在故意地挑拨离间，是不是在故意抹黑许家。”

“许家和顾家是一体的，如果连你们都不信我，那外人又如何还会信我。”

“是，奶奶我错了。”顾南风乖乖认错，只是心底，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好了，让司机过来接我们。”

许如意声音柔软下来，身上凌厉的气场瞬间消散，一秒直接恢复了慈爱和蔼的老太太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