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讽刺刘青花的言辞来看,他想来是明白自己亲姐痛处的,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往这个痛处扎。
刘青花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上次在田埂碰见,她还想把自己撞进田里。
这次自己只是路过,却无缘无故被她们姐弟当成一盘菜来咀嚼。
她们的阿奶也一样,明明是亲人,却可以轻而易举的说出伤人的话。
只是这次的无奈跟上次三个婆子小心翼翼对她的无奈又不一样。
上次的无奈还能归结为封建礼教的社会。
这次却不能了。
家庭不和睦在后世也比比皆是。
她作为医者,只能治身,不能治心。
与其白费力气去讨论治心的可能,还不如顾好自己。
最后,诸多感叹只在姜寒烟嘴边化成一句:“算了,咱们最多住一年就离开了,不必太在意他们的声音。”
华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好吧,我听小姐的。”
回去之后,两人把挖回来的一点草药种进早就翻好的一小块地里,忙忙碌碌好一阵,太阳又要落山了。
临睡前。
姜寒烟躺在床上,心说自己种了一地的草药,独眼人看见应该不会继续给自己送东西了吧?
不然长此以往,她很难解释的清。
对桂花婶子还能说是亲戚偷偷送来的,毕竟婶子知道云申澜。
可对外人就难说了。
只是此时的她还不知道,白天没见到的人夜里就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