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烟醒过神来,抓起她的手把荷包一塞!
“那这些钱就给你了,日后遭贼丢的就是你的钱!”
“给我?”
华年的嘴张得圆圆的,能塞下一颗小鸡蛋。
“不给你给谁?”
姜寒烟道:“伺候的婆子都有月银,你可是我的贴身丫头,怎么能没有月银,收着吧!”
华年微怔,心上淌过一股蜜一样甜的暖流,转念一想就把银子收下:“那奴婢就谢过大小姐了!”
小姐什么都好,就是花银子大手大脚,不知道节约。
她收着也好,等哪天大小姐缺银子了,她们也不至于一分都拿不出手!
华年把荷包藏起,心满意足的福了福身子:“大小姐好好休息,奴婢先出去了!”
很快,屋外不时传来的犬吠和鸟叫把孤身一人的屋子衬得愈发冷清。
姜寒烟思绪刚要飘远,身后的窗子却传来一声轻响。
转身一看,身材颀长的男人倚靠在窗边,修长的腿无处安放搭在窗棂上,男人拍拍手上的灰,嘴里玩世不恭的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姜寒烟一阵恶寒。
上回他插在自己茶壶盖盖上的狗尾巴草,不会也是从嘴里拿下来的吧……
越辞刚抬头,就对上大小姐略带嫌弃的眼神,有点不知所措的愣住。
不是,他应该什么也没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