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李大人如此聪明,怎会听不懂本王的话?”
越辞在庭院里闲庭信步,伸手拍拍箱子上的木屑,撩起袍子坐下,明明是随和的动作,举手投足却无端透着一股目中无人的傲慢。
他的笑容在太阳底下透着寒意,那双沉静的眼眸跟十年前仿佛判若两人。
看到这的李寅光下意识跟上他的脚步,压低了声音道:
“你把李玄怎么样了?”
越辞薄唇轻启,吐出的字眼锤子似的敲在李寅光心头。
“令妃娘娘派他去定州,为了寻一户从宁改成王姓的泥瓦匠,传信给当地的官吏,让官吏灭他们的口,李大人说,我说的对不对?”
李寅光一颗心像被人揪了起来,他怔然的望着越辞,脑中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
“你,你是故意的!”
“你早就知道二皇子不可能从令妃嘴里套出消息,你是故意试探,让令妃娘娘坐不住率先出手,你真是好一招引蛇出洞!”
“李玄呢?你把他怎么了!”
越辞粲然一笑,眼底有碎光闪过。
“李大人果真聪明,这么快就想到了。”
“所以李大人觉得,你现在还有选择吗?”
他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只字不提李玄的下落,为了半途拦截这个人,他可费了不少功夫,不让令妃和李寅光煎熬一番,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李寅光提起一口气:“你究竟想干什么?”
真是小看了这个余孽,当年人人都说越家这些狼崽子最好赶尽杀绝,他还不信!
后悔之余又有些愤懑,越家当年的事跟李家和令妃一点关系都没有。
越辞找到他们头上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