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看向下首,见诸多空位,疑惑发问。
“这些人都去哪儿了?”
大皇子刚入席不久,立刻起身来解释:“大抵是觉得这大殿中太闷,出去解酒去了。”
“也好,时辰不早了。”皇上跌跌撞撞的起身,一挥衣袖:“诸位爱卿……”
他本想继续说些什么,却因酒意过浓,言语含糊不清,最终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宴席可以散去了,群臣见状,纷纷起身告退。
与此同时,被长公主强行带走的祁随安,被安置在了长公主离宫前所居住的重华宫里。
他自封经脉,虽然暂时压制了药物的影响,但身体已近极限,意识也时有时无。
长公主站在床边,望着他苍白无血色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
“为什么,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绝望。
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或许过于偏激,但那份对祁随安深沉而无望的爱,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
略懂医术的心腹,把了把脉,用银针疏散脉络之后,转身对她禀报。
“长公主,经脉已疏散,无性命之忧,但今夜怕是难以行动。”
“无妨!”长公主挥了挥手,示意随从退下。
重华宫,寒风凛冽,红烛帐暖,她伸手褪去外袍,里衣,慢慢的爬上了床,紧勾着祁随安的脖子。
“很快,你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