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剩咱们姐弟两个相依为命了。”
苏茉有些吃惊,村长已经去世了吗?
谢惠芳听了这话明显一怔
过了两秒才低声问道:“爹……走了?”
众人皆是一阵哗然。
“不是说柱子带着老村长去镇上看病了吗?”
“估摸是病得太严重了吧,唉!”
柱子低下头抹了一把眼泪,“爹是前两天才去世的。”
谢惠芳听了这话,心里感觉有些不自在。
虽然村长并不喜欢她,平日里对她也不好,但好歹也是她亲爹。
在娘去世以前,爹也对她好过一段时间。
柱子从怀里摸出来了一个荷包。
“姐,爹听说你要出嫁,还想亲眼来看一看,但是没能坚持到那个时候。”
苏茉听了这话只觉得可笑,凉凉的开口的:“一早怎么不说给自己的女儿张罗一下婚事?现在好了,女儿要出嫁了才说想要来看一看。”
快点收起那廉价的父爱吧,谁稀罕呀?
柱子被她的话刺的心里一痛,他也知道以前家里人都对他姐不好。
苏茉这么说,他也没有办法反驳。
但是爹临死前交给他的东西,他必须要亲手交给大姐才行。
“这是爹专门留给你的,家里的钱全都被大嫂给拿走了,这些是爹偷偷藏的钱。”
“他说让你拿着这些嫁妆,去了婆家也好有一些底气。”
钱袋子灰扑扑的,也不鼓,顶多有个二两银子。
谢惠芳打量了一下柱子,看着他的裤子破了好多个洞。
衣服上还全都是灰尘,打着布丁,看上去也比从前瘦了许多。
她忍不住说道:“这些钱你拿着吧,不用给我。”
她不只是可怜柱子,更是想要和他清界线。
谢惠芳当然是怨恨他的,现在想要挽回,没有那么容易。
“我不需要这些钱,你看起来更需要这些钱,你拿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