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陆伯言停了下来,眉头皱起,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李辰前世也见识过些极厉害的相术,对此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于是道:“只管直说就好。”
陆伯言这才开口:“如今殿下的眉宇间隐隐青气缭绕,此是大凶。”
“大凶?!”
李辰愣了下,很快地笑道:“先生有所不知,本王从京城到巫郡这一路上,就碰到了太多的凶险。”
陆伯言却面色一正:“殿下说的之前那些,算不上大凶,只能算是略有坎坷,那时候虽历经重重的险阻,但天道酬勤,却最终有所得。村夫说的大凶,与这些不可同日而语。”
“结合殿下的面相,年纪来看,大凶之兆始发于北,紫微帝星近日来又有飘摇动荡之势,,可以判定,凶兆发自于…京城。”
李辰笑了:“京城里是有不少人想要了本王的命,但本王人在巫郡,远离京城,早就如鸟雀飞天,不可复制了。”
但陆伯言却沉着脸,手上掐算不停,道:“殿下如果只在巫郡,自然没有什么忧虑。只怕会有远赴京城的时候,那就大事不妙了。从卦象来看,不到一年,大凶就会应验。”
“先生的意思是,本王一年内将回京城?”李辰皱起了眉头。
陆伯言点点头。
李辰陷入了思索。
按照大雍祖制,像李辰这种镇守边境的藩王,不奉皇命不能随便离开藩地,更不要说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