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散布出去的,你万不可因此而寻他的错处,要不然你们兄弟二人反目,只会让旁人坐收渔人
之利。”太后缓了缓,语重心长地说。
她虽不是特别聪明,毕竟历经两朝,前朝后宫的事情看的比永盛帝透彻,在这件事情上也有自己的见解。
永盛帝却是冷笑一声:“怎么不是二弟了?儿臣看就是他做的,他故意借着昨晚的天生异象让人散布谣言,百姓们都相信他才是天命王者,等到他谋朝篡位,就成了顺理成章,也没有人会说他是乱臣贼子。二弟的谋划当真是卑劣又高明!”
尽管愤怒,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情二弟确实做得很绝。
太后却是摇了摇头:“以哀家所见,摄政王不是这样的人,他想要夺你的皇位轻而易举,他也有足够的办法让百姓们和文武百官都无法反对,完全不必拿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做文章。”
这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若仅仅为了争夺皇位就让孩子成为众矢之的,绝对得不偿失,以他的聪明和对萧云浅的宠爱,他绝对不会拿这个孩子冒险。
“那又怎么样?”永盛帝尽管觉得太后说的有道理,还是不怎么服气,“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二弟想夺儿臣皇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要能顺利夺得皇位,就算孩子有危险,他也可以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