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冷冷的看向了礼部员外郎的小舅子。
“怎么,不服吗?”
一个七品小员外郎自己都不在怕的。
我就诬陷你,你能乃我何?
“大人,小人没做过巫蛊,请大人明断呀!”
苏晨看着裤子被吓尿的礼部员外郎的小舅子像着自己扑来,想要抱住自己大腿。
这那行?多脏呀,打他都脏了自己的手。
苏晨立刻大喊道:“你敢过来,咱家就凌迟你…”
当他的话说完,这位员外郎的小舅子直接吓得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这时大周京兆府尹也带了一大批人前来,当看向苏晨时,这位徐大人立刻挤出谄媚的笑容。
苏晨是谁呀,那可是他的恩公。
自己差点就被抄家,要不是苏晨游说陛下只是赔了全部家产但自己这小命也保住了,更不要说京兆府尹的位置也留存下来。
何常在作为礼部员外郎的小舅子党看到京兆府尹来时,心中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
直接跪跑到了京兆府尹脚下,对着他磕头便拜了拜。
“大人,大人,救命了…小人没有搞过巫蛊,更不要说陷害陛下。”
这时的苏晨走了过来看向何常在那惊恐的样子,涕泗横流甚是搞笑。
不过,当看着何常在跟大冤种徐大人求饶时,这完全是找错了对象呀,这徐大人现在可是跟自己穿了一条裤子。
徐大人甚至在官场当中都有从前甘草现在变成了诤臣。
所谓的甘草,其性为甘,万物万药都可进行调节,而这种便是在官场那就是不粘锅的做派。
而在苏晨威逼和善的劝导之下,徐大人可是改了。
当苏晨看向了何常在,直接“嗯”了一声,便是暴骂道:
“嗯?怎么,你不服吗?”
“你是说咱家拿着巫蛊之术陷害你,那行,咱家就将自己的针纱帽放到这里,让徐大人评评理,要是咱家陷害你,那就拿掉咱家的脑袋!”
苏晨冷哼一句,便是直接将自己的针纱帽放到地下,大臣用的是乌纱帽,官宦用的是针纱帽,乌纱帽落地那也形容脑袋落地,而针纱帽同理。
苏晨将自己帽子放到地下后,立刻扫视了旁边众人喊道。
“诸位,咱家因通晓阴阳命理之术而被陛下器重,这奴才咱家发现他设计搞巫蛊咱家发现了那自然要管,你们有认为他是无辜的嘛?”
苏晨话音说完,旁边看戏的众人那都纷纷后退。
看向苏晨完全不讲道理呀,说这何常在搞巫蛊,那就拿出证据来?
但明显苏晨不想说出证据……或者说证据压根就没有,但,没有人敢跳出来跟何常在出头,被苏晨盯上的那些朝堂命官,高高在上的老爷们直接被拉下马来。
李安淑那张小脸都呆住了,好看般的琉璃眼睛眨巴眨巴盯着苏晨。
这就是苏晨说的人情世故,你这不是诬陷吗?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过分丫头,记住,当一个坏人很坏时,那就不需要跟他讲道理或者说去杀了他,你要变得比他还坏。”
苏晨看向一旁惊呆住李安淑那高冷的脸上显得茫然无措,他立刻传音入耳道。
“哪里,苏公公你说的这是哪里话。”
“这种事情公公莫要在多言了,徐公公的人品我还信不过吗?”
这时的京兆府尹直接带着人讲何常在给围住,他怒目圆瞪指了指何常在大喊道。
“这礼部员外郎的小舅子下官也早有耳闻。”
“此人还贿赂国本官,本官也和苏大人您说过…”
当苏晨看着圆滚滚的礼部员外郎的小舅子时,心中一阵恍然大悟。
难怪这死胖子名字这么熟悉,当初吓京兆府尹时就交代过受贿的罪责就有这死胖子一份。
苏晨挥了挥手对着京兆府尹说道。
“那行,你们都没人反对我的话。”
“何常在搞过巫蛊咒骂皇帝,直接压下去让他交代细节。”
旁边的捕头说了一句:“那苏大人,他要是不交代吶?”
苏晨转过头去深深的看向了铺头一眼,这铺头立刻心领神会起来,他看向苏晨连连表示。
“放心,苏大人,小人知道如何去做了。”
见到铺头的样子,苏晨这边转过头去默默无言起来。
他不交代还不简单,直接来一通大记忆恢复术,这种事情还用自己教,真是搞笑。
“冤枉,冤枉,你不能如此对我。”
“苏公公,小人愿意赔偿…”
“小人愿意赔偿…”
苏晨看着哀嚎的胖子,直接翻了一个白眼。
就连京兆府尹全部家底都算上那才多少两千多两白银,这一个死胖子最大的后台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