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曲,便可见功力!
跟他在一起生活,只怕要比跟简洵夜那个冷面闷蛋,要有趣得多吧?
最最厉害的是,关键时刻,他也能上场打仗啊!
简洵夜失踪后的那半年,他顶替上来,可不也把自己打得落花流水吗?
(我们的沧月公主大概有点儿那啥属性,喜欢被虐……)
沧月虽然算术不怎么样,但是也能算得清这笔账。
心里活泛了,脸上便也松泛了。
莹朱知道这人是自家主子的强劲情敌,见她似有动摇的样子,连忙添油加醋,“找男人可不能光图面子哦!那屎壳郎滚蛋,面上光着呢,可是里子全是屎!这样的人,公主大人您敢要吗???”
简洵夜一口茶差点喷出来,这话怎么越听怎么不对劲啊?
叶千玲也在一旁捂嘴直笑,连柔妃都忍不住展了颜。
偏沧月是个直肠子,愣了愣道,“简洵夜,你是滚屎坑、满肚子都是屎的屎壳郎?”
简洵夜瞪了一眼莹朱,很想说你才是屎壳郎,你全家都是屎壳郎呢!
无奈这时还真不能为自己申辩,连忙硬着头皮应道,“谁肚子里不是屎?”
沧月幻想了一下画面,顿时把对简洵夜的倾慕之心减了一大半,可嘴上依旧不肯认输,“哼,本公主千里迢迢追到中原,为的就是找一个如意郎君,现在若是两手空空回柔然,岂不是叫万人耻笑?”
“我们二皇子不是说了吗?大月国好男儿多的就是啊!您再挑挑就是了!面子光,里子也滑溜的男人又不是没有!我们二皇子可不就是个妙人儿?公主您不然考虑考虑我们二皇子?”
莹朱着急着慌的便给沧月扯月老红线,简少卿连忙拿眼睛直瞪她。
可毕竟主子事大,她只假装看不见。
简洵夜趁机补刀,“啊呀,听说二哥的熹王府最近翻修了,专门设了地下冰库,炎炎夏日,熹王府却凉快如春,不知可有其事?”
“冰库?”沧月顿时红了眼睛——
柔然地处西疆,又是高原,一年四季风沙雨雪不断,哪里有大月这么热的暑天啊?
现如今已经时值六月,正是入伏的天气,在中原生活习惯的人尚且觉得炎热,沧月哪里受得了啊?
(小烟写到这里,不
厚道的想起了非洲留学生在中国被热晕的新闻……)
沧月看向简少卿,眼神里闪过狡黠,“你家里很凉快?”
“确实有、有冰库……那又怎么样?”
“我要搬去你家,这里太热了!姑奶奶都快热化了!”沧月高傲的……通知道。
简少卿扶额,看向简洵夜和叶千玲……
简洵夜和叶千玲很有默契,同时望天,都假装没看到简少卿幽怨的眼神。
简少卿又看向柔妃,只见柔妃也是一脸“你懂得”表情。
苍天啊,大地啊,你们就这样把这个妖精甩锅给本王了吗?
沧月顺利的转移了祸害目标,更坚定了不带一个如意郎君回家誓不罢休的信念——
从焰王府转移到了熹王府。
简少卿虽然满脸不情愿,不知怎么的,就把整个熹王府最凉快的那间屋子让了出来,一边还安慰自己:本王不过是有风度罢了。
沧月既然搬离,叶家四个玲也就没有再在焰王府住着的道理,第二日,便也都收拾行囊回了叶府。
刚到叶府门口,就听到一阵哔啵的炮仗声,紧接着就看到汤氏带着一帮婢女等在影壁内,笑盈盈的迎了上来——
她迎的当然是叶黛玲。
“咱们既非皇亲,又非国戚,竟出了个郡主,我的儿,都靠你在大皇子病床前精心伺候来的啊!你真是叶府的骄傲!”
汤氏的话,让叶黛玲不自禁的就想起了那段屈辱的日子,那般艰辛耻辱,更是随时都冒着杀头的危险。
汤氏做娘的,却只见贼吃肉,不见贼挨打,拿自己这段屈辱的经历来做文章给自己长脸,不由一阵心寒彻骨。
“娘,你是不是疯了,大皇子才落葬,还在国丧期间,怎可如此张扬,放起了炮仗?”
汤氏被自己女儿当头敲了一棒,只觉十分没有面子,小声嘟囔道,“这方圆几里都是咱们家的地界,小小一挂炮仗,谁能听见了去?你被封了郡主,于叶家来说,是大喜事一桩嘛!我们悄悄庆祝一下,谁能知道?除非,是咱们自己家的人说出去了!”
说罢,掐着腰趾高气昂朝剩下三个玲看去,言下之意是你们三个不说,不会有人知道。
叶婉玲低头不敢说话,叶琼玲却比刚刚放掉的炮仗还要烈性,顿时跳起脚就要开骂,却被叶千玲一把按住。
“太太此言差矣。都是叶府的人,
谁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我们的嘴紧,不代表外头的人嘴也紧啊!随便叫一个路过的人听见了,再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