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都依他言不再说话,棚子里一片安静。
舒欣又问道:“你们知道那个戴面具的人是谁吗?”
那中年人道:“我不知道,每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的脸上都会戴着一个面具。”
舒欣微微皱了皱眉,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所以然来了,她看着众人道:“现在大伙应该相信我这一场根本就不是什么瘟疫,而是有人刻意下的毒,而我给大伙吃的那些东西,就是调配出来的解药,而他们肯定在我给大家的解药里动了手脚,所以才会有现在的现象,否则军营里的那些将士怎么可以吃了就全部康复了,就单单你们会有事情?”事到如今,分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先将责任全往别人的身上推,拖得一时算一时。
人群里又暴发出了愤怒的吼声,一时之间,骂声震天,正在此时,只听得一声惨叫,又有一个倒在地上死毒发身亡了。
这时,一个约莫二十几岁的书生模样的男子道:“王妃既然已经找到了解毒的方法,而现在奸细已经查出来了,还请王妃救救我们!”说罢,双膝跪倒在地。
那书生一跪倒,余下的那些百姓也都齐跪倒在地,均大呼道:“求求王妃救救我们吧,我们不想死!”
舒欣心里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道:“你们放心好了,只要有我在,便不会让你们的死的!”她看了看众人又道:“经过今日的事情,你们想必也已经知道了,这场瘟疫根本就是有人刻意为之,想嫁祸给秦王爷,如果你们日后再听到有人低毁秦王,你们会怎么样!”
众人道:“谁敢再胡说八道,我们就跟他急!”
舒欣淡淡一笑道:“我现在就去给大家调配解药,这两个人是投毒之人,我觉得还是交给大家处置比较好!”说罢,她带着玄武转身离开。
才一走出大棚,便听得里面传来了惨叫声,玄武回头一看,只见刚才那两人被那些百姓围起来拳打脚踢。他忍不住问道:“王妃,你会什么不将那两人带回去好好审问,而将他们丢给老百姓处置。”
舒欣的眸光里多了一丝狠厉,却淡淡的道:“该问的问题我刚才已经问完了,他们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再问下去也问不出所以然来。而将他们交给那些百姓处置,他们只怕会被愤怒的百姓打死,我们也便不用自己动手了,省得还落下一个凶残的骂名。”
玄武听得她的话,不由得怔了怔,他们的王妃比他想像中的好像要腹黑的多,和他们的王爷有的一拼。
舒欣看了他一眼,见到他脸上的表情便猜出了他的心思,她淡淡的道:“倒不是我残忍,而是那两个人实在是死有余辜,只怕也曾投过毒药,为了钱财,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又何须对他们仁慈。”
她的人生准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不饶人。更何况是自己的敌人?她也很清楚,在这场腥风血雨之中,若是对敌人心存一线仁慈,死的那个人就是她!
玄武的眼里却多了一抹欣慰,他低低的道:“王妃,我以前很讨厌你,总觉得是你让王爷失去了这么多,可是直到此刻,我终是理解王爷的心思了。”像她这样一个敢爱
敢恨的女子,想不喜欢都难,更何况她和王爷都那么优秀。
舒欣淡淡一笑,在心里幽幽的叹了口气,她的前路漫漫,还有很多的挫折都在等着她面对,她说过要帮玉修赢回江山,也不是说说而已,而是要用实际行动证明。
才走到军营的门口,却遇上了一袭白衣的玉修,他的身边跟着明月,他一见到她,眉眼里满是紧张,语气中满是责备的道:“你胆子也真够大的,跟着玄武就跑出去了,你可知道有多危险!”
说罢,他又冷冷的看了玄武一眼,轻哼道:“玄武,王妃若是有什么危险你可担待的起?你可知罪!”
他去找丁流景商议军情了,才一回来,明月告诉他百姓那边出了事情,他心里大惊,也顾不得身体疲惫,匆匆忙忙便欲去寻舒欣。
见到她安然无漾,他心里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玄武忙跪下来道:“是我太大意了,请王爷责罚!”
舒欣见得他的神情和举动,心里一片温暖,轻轻的拉过他的手道:“你放心好了,这个世上还没有几个人能够真正的为难到我,你也就不要怪玄武了,他不过是想着事情重大,你若是在王府,他必定会先通报你的。修,我和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也该为你分担一些事情了,你也知道,我并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脆弱。”
玉修听得她的话,心里升起浓浓的喜悦,她说她在帮他分担事情,她是打从心里在关心着他!他轻轻的将她拥进怀里道:“傻瓜,你有这个心思我很开心,但是你只是一个女子,又不会武功,此时成州又乱成一团,你难道不知道那样做很危险吗?你跟在我的身旁我已经开心无比了,又哪里需要你为我涉险!”
舒欣嘻嘻一笑道:“你也知道,那药方是我配出来的,除非你也能配得出那个药方,那我就不管这件事情了。”
玉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