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他对她却也只是喜欢而已,他太了解她的性情了,这样的女子他不敢爱上,如果爱上了,受伤的那个一定是他。最重要的是,还有两个极为优秀的男人已经为了她大打出手,用江山做为输赢的筹码。他在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目光幽幽的看着她。
舒欣毫不客气的接过水囊,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当她将第三个大饼吃下肚的时候,总算觉得没有那么饿了,她打了一个饱嗝,然后才道:“好了,你现在可以讲了。”
她见花蝴蝶还在看着她,她微微皱了皱眉,轻轻的碰了一下他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花蝴蝶终是回过神来了,他叹了口气幽幽的道:“那一日你跳下河之后,玉修引发了极重的内伤,将命捡回来之后,丁流景以为你已经死了,又不敢将这个消息告诉他,便骗玉修说你被乔悠然带走了。玉修便决定反客为主,主动攻击大漠王朝的军队。”
舒欣微微一怔,事情的发展和她预期的差很多,三个人都没有死,便注定了另一番的纠缠。她听得玉修的消息,心里不由得百转千回,他没事就好!又听得他发动了这一场战争,心里不禁又有些难过,玉修的性情她再了解不过,看起来温文尔雅,其实霸道至极,他误以为自己被乔悠然带走,依他的性子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再正常不过。而乔悠然那一日显然也没有事情,他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她不由得有些怨起丁流景来,只是她也知道像她那种情况,实在是九死一生,只怕普天之下的人都以为她死了,他那样做也是为了玉修好。是以这件事情似乎谁也怨不得!
她叹了一口气,问道:“接下来呢?”
花蝴蝶叹了口气道:“接下来的事情就
很惨了,大漠王朝屯守在成州的三十万大军,几乎被丁流景杀光,而乔悠然的反应也极快,马上带兵驻守和反击,双方僵持不下,由于天气潮湿,春气一动,凉州的士兵先是有些水土不服,紧接着暴发了声势浩大的瘟疫。整个成州成了一座死城,成州的百姓十个就死了八个,许多人家破人亡。”
舒欣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问道:“就像这个小镇一样?”
花蝴蝶点了点头道:“这个小镇感染的算是比较晚的,但是却也难逃此劫,没有被感染的人也全部逃离了成州。”
舒欣皱了皱眉道:“只是瘟疫而已,又怎么可能会这么严重?又怎么可能会传播的这么快?这场瘟役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据她所知,历史上所谓的瘟疫都会有个传播的时间,只要控制得当,是不可能会出现这么严重的疫情。
花蝴蝶叹了口气道:“瘟疫是一个月前开始的,先是凉州军营里一个士兵感染了,全身上下长满了红诊,初时大家都不以为意,以为只是出诊子而已,可是那种症状只持续了三天,只要长疹子的士兵就会暴毙。而只要和那些士兵接触过的人,就会被感染,三天后就会死亡。如此循环,结果越来越多的人感染上了。待到想要控制的时候,整个局面已经无法控制了,无数的人因为全身长满红疹而亡。”
舒欣的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她出生于中药世家,虽然她的医术不怎么样,但是却听过不少的病例,尤其是她在小的时候,爷爷总会给她讲中国历史上那些瘟疫的来由去脉,她在脑袋里搜索了个遍,也硬是没有找到类似的案例,而这些种种的症状,不像是瘟病,倒更像是中毒。
花蝴蝶见得她的模样,又道:“你肯定和我想到一起去了,以为不是瘟疫而是中毒吧?”
舒欣淡淡一笑道:“没想到你也聪明了一回。”
花蝴蝶不由得摸了摸鼻子,不理她接着又道:“只是我带着银针将那些尸体全部检查一遍之后,都没有发现有中毒的痕迹,所以我在想,只怕真的是瘟疫了。而且初时我以为是乔悠然因为打不过玉修,所以就让人去毒害玉修的人马,只是没想到,就成凉州的军队发生瘟疫之时,大漠王朝的军队也紧接着暴发了声势浩大的瘟疫,而且比起凉州的军队有过之而无不及。”
舒欣问道:“凉州军队驻扎的地方和大漠王朝的军队驻扎的地方靠得近吗?”
花蝴蝶道:“约莫一百来里吧!”
舒欣又问道:“以前成州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吗?”
花蝴蝶答道:“成州虽然没有凉州的富庶,但是却是通向凉州唯一的通道,也沾了凉州的光,常有商贾来来往往,但是气候却也温湿得宜,从未发生过类似的事情。而且整个大漠王朝以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玉修和乔悠然身边最厉害的大夫也都检查不出所以然来,所以这场疫情如同洪水猛兽一般,根本就无法控制。”
花蝴蝶看了看舒欣,眼睛眨了眨,紧接着又道:“好像玉修也感染了。”
舒欣不由得大惊,怒道:“你怎么现在才说?”他怎么也感染呢?要不要紧?心里不由得满是关切,一颗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花蝴蝶满脸无辜的道:“你从一开始就没有问我玉修怎么呢?我以为你不关心他,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