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行这类事,不管怎么样都不该带上你。
他是那样的钻营算计,把幼时的情分抛之脑后,我是断断不能容忍的
。
周仰景嘴上虽然说未曾想过要伤害我,更不是真的要取我性命,可是刀剑无眼,行刺之人身手又没有多好,混乱之中倘或失了手,伤了我,又要怎么说呢?
他是拿我的性命在做局,赌的是他的平步青云。
这样的心思,实在可恨。
亏他也是读着圣贤书长大的人,却连最基本的为人道理都不会了。”
傅清宁定定然望向周子熙,视线未曾挪开半分:“我把话与你说到这个份上,你若还把我当阿姊,就回去吧,开口求情的话实在不必说。
若你还是想给你哥哥求情,让我放他一马,那也只管说。
我待你当自家妹妹一般,总不至于连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你。
你说着,我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勉强一听。
你若是能说动我,我抬一抬手,若是不能——
横竖咱们之间,所谓情分,也就到此为止了。”
周子熙险些放声哭出来。
傅清宁眉心一拧,先斥断她:“别哭。你知道我最不爱看你哭。你哥哥做错了事,有任何的后果都该他自己担着,与你无关,更与你家无关。
你年纪虽然小,但也不是三岁的孩子了,孰轻孰重,该自己有个分寸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