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就好了。”
傅清宁是没坐下的,站的位置,又刚好能把水榭那边的目光挡去一些,叫人看不真切霍明珠这个人。
她也叹气:“表姐,这个荷包……”
“我不知他有没有回禀长公主,可现在想想,方才殿下莫名其妙提起女红一事,或许是知道的。”
霍明意摇摇头:“等回家后去告诉我娘,这东西交给长辈,或扔或烧或剪了,再不然同娘说过,回头交给六娘,别留在你手里。”
傅清宁说知道:“
只是方才不想让表姐接下而已,我才不稀罕这个。”
霍明珠气的跺脚:“自恃清高,自命不凡,难不成大姐姐沾过手的,就不……”
“还胡说?”
霍明意拦了他:“小公爷只是为人谨慎且清直,并没有别的意思,你再胡说八道,当心祸从口出。”
可这算哪门子的谨慎?
这只荷包,她拢共也就帮着退了一阵,是退,不是绣。
飞针走绣,一针一线,全出自秦月如之手,同她可没有半点关系。
若是她替秦月如绣了一针,那退回来说不方便收尚且说得过去。
但就因为她退了一阵,把荷包送回来——他嫡亲妹妹一番心意,昭阳长公主说秦月如是最烦做女红的人,这心意秦可贞说扔出去就扔出去了?
霍明珠被她训了两回了,讪讪的闭上嘴,索性生闷气。
傅清宁心里想的却要多些。
这荷包,秦可贞就算真的收下,也没什么,否则当日表姐也不会替秦月如退那一针,更不可能叫秦月如把它带走。
表姐心里也清楚,所以才会这个脸色。
她不想拱火,也不想看表姐不高兴。
于是傅清宁捏了捏手里的荷包,违心劝道:“许是因长公主之故,谢元姝吃巴掌的事还历历在目,表姐也别太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