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赴死。
这样她就会很有成就感。
知鸢又难过又后悔。
可是她被关着,没办法出去,只能每天听着无忧说她跟安允祺的感情进展,还数着安允祺的死期。
知鸢备受煎熬。
她今天在柴房里坐立难安。
因为无忧走的时候告诉她,等无忧回来,会把安允祺的人头送过来。
她惊恐不已。
所以家里动静太大她被带出来,听到原锦州喊安允祺安将军,她就偷偷的看了他几眼。
是他!
他没死!
太好了!
如果安允祺死了,就是她害的。
现在安允祺平安无事,她觉得很轻松。
原知鸢无视了原锦州的面目狰狞,对安允祺说:“将军,我知道黄金在哪里。小女子斗胆,我想用黄金的下落换我和我娘的性命。”
安允祺的脸色柔和一瞬。
“好,本将军准了。”
知鸢恭敬的说:“谢将军!黄金就藏在原府厨房下面的暗室里!”
原锦州脸色一震,完全不可思议。
赶紧大叫:“你胡说八道,有谁会在厨房下面装暗室!你信口胡诌!”
知鸢凉凉的看了他一眼。
“是不是信口胡诌,将军去看看就知道了。”
安允祺立刻吩咐蒋伟去查看。
蒋伟领命去了。
看着蒋伟往厨房的方向去,原锦州的脸色一片死灰。
蒋伟过去了一会儿,就急忙跑回来了,脸上都是急切:“将军,厨房那边果然有个暗室,里面有很多箱子,你看,这就是朝廷丢失的那批黄金!”
黄金上有朝廷的标志!
证据确凿!
原锦州摊在了地上,浑身失去了力气。
“完了……”
然后他目光凶狠的盯着知鸢。
“你怎么会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
那个位置那么隐秘,就算让安允祺搜,也搜不出来。
整个府里只有他知道。
知鸢虽是原府的嫡女,但她跟她娘亲在府里被欺压被无视的存在,她怎么可能知道?
知鸢轻笑了一下。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确实不知道!但是你太宠无忧了,无忧偷偷的看到你进去过。她经常把我关在里面折磨我!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
那个藏黄金的暗室又冷又暗,里面封闭性很好,只要关上外面的门,在里面怎么呼救都没人知道。
她被关在里面很害怕很害怕。
无忧每次都会笑嘻嘻的说,让她跟那么多的黄金同眠,一定很幸福吧……
原锦州的脸色一片灰败,紧接着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我竟然毁在了我的两个女儿手里!哈哈哈,我何其可笑!”
知鸢点头。
“是啊!你何其可笑!倘若你好好的教无忧,她就不会这么跋扈。倘若你好好的对我,我也……”
倘若原锦州好好对她,不是那么无视,不让无忧那么肆无忌惮,无忧就不会把她关在里面。
她也不会知道黄金的位置。
归根究底,还是锦望自己作孽。
原锦州突然站了起来,“你以为你们赢了么?哈哈哈,你们不过也是棋子罢,哈哈哈哈!”
刚说完,身体好像被什么瞬间掏空,迅速干瘪了下去,顷刻间就只剩下了一张皮,瘫软在了地上。
惊呆了众人。
原家其余的一百多口全部都被押入天牢,这件事很严重,也很震撼,还有其他的官员也牵扯其中,需要慢慢整理。
也需要上报。
原家所有人都下狱了,只有知鸢和她娘亲两个人平安。
他们在城中一个宅子里住了下来,后续的调查还需要两个人的配合。
安允祺深更半夜,亲自把他们送到了僻静的宅子里。
知鸢先把她娘亲扶了进去,然后才走了出来。
知鸢长得很甜美,一双大眼睛温柔似水,她看着安允祺,对她行了一礼。
“多谢将军法外留情。”
安允祺喉咙滚了滚。
“对不起,我认错了人。”
知鸢愣了一下,她原本以为安允祺是不想相认的。
“将军没有错,你给我的玉佩险些害了你,我也要对将军说一声对不起。”
安允祺的贴身玉佩,质地上乘,可以说是无价之宝。
不然也不会被无忧一眼看中就强势的据为己有。
当然,还有另外一方面,就是无忧这人就是喜欢侵占他人重要的东西。
她觉得有成就感。
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