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只要一想到能够狠狠的报复赵玉桓,看着他痛苦嘶吼,像狗一样的趴在地上痛哭流涕,赵玉榜的心中就升起了一种扭曲的快感。
并深深的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男人一口气将自己所知道的话,全部说了出来,这中间赵玉榜又问了几个问题,直到将来人
所知道的最后一点信息榨干,这才心满意足的挥了挥手,示意男人赶紧离开。
那汉子先前想走,是因为赵玉榜看着可怕,可是刚刚二人之间,才建立了深刻的八卦友谊,一时间减少了男人对赵玉榜的害怕情绪。
再加上他买的馄饨还没有吃完,腹中仍然饥饿,哪里舍得就这么离开。
而且他又不是从小服侍在赵玉榜身边的人,怎么知道他挥挥手代表的意思?
因此赵玉榜示意过后,男人仍然留在原地,甚至边吃饭边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听得赵玉榜心中烦闷不已。
更是深深厌恶起了,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同时心中对赵玉桓的恨意,又登上了一层楼。
如果不是赵玉桓将自己赶出府去,他怎么会活得如此辛苦?连打赏人,都只能打赏几枚铜板,更别说找人来伺候自己,简直落魄的像是一个乞丐。
甚至让他从一个锦衣玉食的富家少爷,沦落到需要亲自劈柴生火,短短几个月的功夫,他的手上竟然也磨出了老茧。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赵玉桓带来的。
赵玉桓让自己痛苦,他又怎么能够轻易放过对方呢?
大家都是一个父亲生的,要痛也要一起痛才公平。
赵玉榜的嘴角,带上了恶劣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