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真的是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什么时候你能跟你姐姐学一学,让我这做父亲
的省点心,也给我这做父亲的挣点脸面。”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如此斥责,换作一般的闺阁女子,怕是现在已经掩面落泪了,但偏偏宋予笙的脸上不见半分伤心。
甚至在听到安乐候这话时,眼珠一转,心中生出了一些主意来。
安乐侯预想中的顶嘴没有来,反而宋予笙借坡下略说道,“父亲这话说的,好像我来给长公主贺寿,就一点准备没有似的。”
户部侍郎此时,也终于喘匀了气息,看着半分颜面不给自己的宋予笙,心中先前升起的那点旖旎心思,全部烟消云散,只余满腔恨意。
宋予笙等着满朝文武官员的面,当众揭了他的老底,将他的脸面放在地上使劲摩擦。
是个有血性的男人,都不能将这口气就此咽下。
因此不待安乐候开口,就见户部侍郎阴沉着一张脸,开口说道,“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准备了什么好节目,能比得过你的嫡姐,叫你觉得入我府中为妾,是委屈了你。”
“你这话可说错了,不是入你府中一妾觉得委屈,是看你一眼我就觉得委屈。”
宋予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糕点碎屑,姿态高傲的,吝啬在给对方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