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三当家的,叫成堂三。”
“嗯……”赵生像是有点丧气,长舒了一口气:“没有正当的理由,我们也不好去小陇山剿匪。”
“公子,是不是我不该干掉匪首?”
赵勇生感到有些莫名的担忧,以为自己坏了赵生的大事。
“也没什么,当时我也未曾想到,这件事应该抓获匪首,总以为其他的土匪,也会知晓一些情况。”
过了午时,战场上才处理完山匪的尸体。
“他们都愿意跟我们一起走吗?”
赵生问梁栋这些山匪俘虏的情况。
“驸马爷,有两三个山匪想离开我们,但是我没同意。”
“你做得对,先控制起来,回头问问其他的山匪,这几个为何要离开,如果只是想回家的,就放他们离去吧,先养伤再说。”
梁栋领会,吩咐下去,所有的俘虏先养伤,到了广昌县后再做打算。
这些俘虏皆是枪伤,虽然不能骑马,只能将这些人,放在斗篷担架里吊在马上。
赵生可没那么好心,让他们在自己的马车里。
傍晚时分,在广昌县城楼火红的晚霞映照下,一行人走了进去。
县令孙继平听说赵生来了,赶忙带着衙役朝着城门方向赶来。
“下官孙继平,拜见赵驸马……”
躺在斗篷里的俘虏听闻,才知自己惹上大事了,难怪自己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孙县令无需行礼,将这些俘虏关在县大牢里吧,让陈大派人加强县监狱的防卫。”
“好,下官这就去传达,还请驸马移步县衙。”
在这动荡的年代,像赵生这般身份的人,住在驿站都不如住在县衙安全。
广昌县本就不大,县里的驿站就在县衙附近,不过赵生住县衙,其余的人都可以下榻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