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不用跪我。你若是紧张,房门不必关上。”
雨娘呆了呆,方才意识到,谢知秋说不用关门,是怕她担心“他”有不轨之举。
雨娘其实先前只担心于身份暴露,还没想到这一层,但此刻一想,才感到后背发凉——如果真有位高权重;男人拿她;身份威胁,她还能怎么办呢?
而这位大人;这么一句话,;确能让她安心下来。
她睫毛轻颤,去看这“萧大人”。
俊美;青年面色冷淡,可雨娘莫名感到安心。
因为“他”看向她;眼神超乎寻常;干净,没有寻常男子;半点审视或者杂念。
“坐。”
谢知秋指指旁边;圆凳。
雨娘起初不太敢坐,看谢知秋;表情,又乖乖地坐下了,不过只沾半个屁股,随时可以站起来。
谢知秋原先在纸上写着什么,见她坐下,才搁笔。
谢知秋问她:“你识字吗?”
雨娘摇摇头。
她懵懂地说:“大人果然是大城里来;。我们乡下;姑娘,没有一个是识字;,爹娘也都不识字。”
谢知秋道:“其实认真学也不难。你若是愿意,在去月县;路上,我可以找个识字;丫鬟教你。”
说着,她稍作停顿,拿起写好;书法,给她看,道:“这是唐朝诗人李绅;《悯农》。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籽。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
雨娘微微错愕,她听了,使劲去看那纸上;字,虽然只看懂一个“一”字,但眼神还是不由恍惚了。
谢知秋问她:“关于月县,关于你遇到;事,还有关于焦家,还有焦子豪,你知道多少?可否与我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