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坊司里出来的女人,总归就没有一句好听的。”沉时桢对当年的流言也是听说了不少,“当时,我命人镇/压了一些消息,避免皇家颜面受损。”
文芜眸中一动,也是明白了。皇子爱慕罪臣之女倒也罢了,如果真是教坊司的姑娘,那二皇子就与眠花宿柳无异。
如果二皇子将教坊司之女收入府中,那绝对是天下笑柄。
“但是父皇终究是父皇,无论我怎么瞒,还是有风声传到他的耳中。”沉时桢眸色略微暗淡了些,“听说那女子为了不拖累二皇弟,跳崖自尽了。”
文芜心中唏嘘,但也无话可说。
世家门第已是天堑,那身家不清白的女子自然配不得皇子之身。
“从那以后,二皇弟就再不受父皇器重,他也索性迁出皇宫住了外宅。每日就是找武师切磋武艺,寻江湖游侠骑马狩猎,其余文政都交给了自己的太傅。”沉时桢苦笑无奈。
这样自甘堕/落的皇子,文芜也猜到皇上会怎么看他。
“这么说,林瑶是知晓他过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