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夜,还是在我们走了之后?”
那侍卫长没想到竟会被这么问,细细思索一阵也是说道:“卑职是昨夜丑时接到的命令,想来该是那时候。”
文芜脸色一变,对沉时桢低语道:“太子妃定是又遭人喂食了别的东西,此事与我无关。不用怕,跟他们进宫。”
事关太子妃,面前还是禁军侍卫长,沉时桢也不敢冒然抗命,只能勒转马头朝着皇宫而去。
“你怎么肯定你是清白的?”沉时桢昨天也在御膳房,看到文芜亲手料理食材。
那些御厨们也都在,用的食材也都是他们的。但是太子妃如果想反咬文芜一口,那依旧很难说清。
他不知道文芜究竟为何如此笃定。
“一般食物消化只需要两个时辰,如果蓉太子妃是吃了我的面中毒,那不至于到丑时才发作。”文芜看了一眼身边的阿竹。
“这小子常偷吃东西,如果吃错了都会在两个时辰左右犯病,最多不超过四个时辰。”
阿竹低下头不敢吱声。
在他们离开皇宫时还没天黑,到丑事早就过了不止四个时辰。
所以文芜肯定,她一定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