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使者可以是胡说八道,但是眼前这人身着官服,还能来祭天台,可见定是朝中数一数
二的大臣。
他说出来的话,可不是开玩笑的。
“本王义子,生得肖像些又如何?”沉时桢冷冷应道。
那几人瞬间笑意僵硬。
“几位来得也正好,太子殿下接风宴算是不落空了。”沉时桢将使者手里的请帖抽过,往前随手一抛。
明黄色请帖闪着光辉,那大臣心里一惊也是连忙去接。
“就由几位代本王去赴宴吧。”沉时桢冷眸微冷,闪身掠过几人,潇洒而去。
文芜紧跟其后,故意将阿竹挡在了距离朝臣较远的那边。
“殿下,那些人是什么意思,为何屡次三番都提到阿竹做祭品?”
等走到无人之处,文芜才敢开口问。
沉时桢见她担忧,眸色瞬间柔和:“周馥国百年来从不用活人做祭品,是那使者跟朝臣胡说的。他们肯定在京都内听说阿竹是我亲生子,所以才故意这么说,以行试探。”
回想起来,文芜也觉得那使者说了很多不该说的,一定背后有人指使。
“司徒襄设了宴,如果我拒绝了他不生气,那这事就跟他无关。他作为储君不做追究,相信帝王也不会说什么。”沉时桢拒绝赴宴,也是反行了一个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