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文芜眸中一动,“我去吧,你在家照顾小妹。”
有些事情她
还要当面问赵隐,而这些事阿竹不能听。
阿竹也不知为什么,但娘让他照顾小妹,那他就照顾。小心翼翼又是给喂了几口水,把被夜风吹开的窗户又摁得严实了些。
昨夜赵隐在给药的时候,告知了自己的闭居之地。文芜也是照着他所说的地方,过了一道迷魂阵,来到了一处竹林内。
“文姑娘来得可真早,这么看来定是没给老夫做早点了。”赵隐坐在一张摇晃的竹椅上,一把破旧的蒲扇盖在他的脸上。
文芜来得匆忙,确实是两手空空,但她现在也想不了这些,上前道:“赵神医当真妙手回春,今早菊儿已经醒了。”
赵隐冷笑一声,那蒲扇下露出来的嘴角已是微微上扬。
“老夫观人看相就没出过差错,你那小子跟女儿的骨相又怎能瞒得过我的眼睛。”赵隐将蒲扇取下,忽而睁眸看向文芜。
“你知不知道老夫当初为何要入宫替太后诊治?”
文芜一怔,不明白为何他忽而话锋一转。
传说高人性情皆是傲气,十个有九个看不上达官贵人。传闻赵隐还被帝王关押大牢,他对皇家人定是心有怨念。
给太后诊治确是有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