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晚饭之后去了赵宴云的屋子里,借送夜宵为由关心他。
“晚饭的时候,我瞧着你没吃几口,可是有什么心事?”
热气腾腾的银耳粥放在赵宴云的右
手边,模糊了他紧皱的眉头。
赵宴云放下手中的笔,纸上堪堪才写了两三个字。
他揉了揉眉心,叹了一口气,“夫子今日布置课业,让我同海哥儿一同写一篇文章。你也知道,海哥儿平日里只会吃喝玩乐,指望他倒不如我自己一个人做了。”
原来是这个事!
怨不得他回来一副怏怏不快的模样。
文章若是做得不好,旁人不会苛责赵宴海,只会觉得他没有尽力。
“夫子让你们作的什么文章?”
“让我写对一个村落发展的看法,我实在有些无从下手。”
闻言,沈秋笑了笑,把桌子上的银耳粥端到赵宴云的手上,“你先将这银耳粥吃了,文章咱们慢慢想。”
赵宴云不想辜负她一番好意,端起银耳粥慢慢的吃了起来。
待他吃完了,沈秋收了碗,以陪他为由,在一旁不经意的透出自己的看法。
“既是写对村落的看法,不妨就写咱们村子……”
“咱们的村子的风俗跟别的村子有什么不一样?有什么可取之处?”
“你觉得咱们村子最缺的是什么?”
……
有了沈秋不经意的提醒,赵宴云文思如泉,很快就作好了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