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瞧她这副模样,只怕又要撒泼了。
“你若是再多说一个字,我马上就写休书。”
因着这一句话,钱盼弟安静了下来。
她心里清楚,从前撒泼是知道赵日泰拿自己没办法,定会妥协。
这一次,赵日泰来真的了,她自是不敢再闹。
钱盼弟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的挪到赵日泰身旁,不敢多说一句。
赵宴海眼睁睁的看着钱盼弟受这样的委屈,心中越发愤恨,连
带着,恨上了三房。
秦香桐环顾院子里每个人的脸色,自然没有错过赵宴海的表情。
他既还不悔改,就不能再姑息了。
“来人,请家法!”
“赵宴海不顾手足,行事乖张,二十板子!”
闻言,钱盼弟瞪大了眼睛,差点忍不住反对。
她扯了扯赵日泰的衣袖,示意他替赵宴海求情。
赵日泰置若罔闻,甚至第一个叫好。
“海哥儿平日里不思进取,日日跟着那些个纨绔子弟胡闹,也该让他有点记性了。”
他早些年忽略了海哥儿,又想着家中有母亲和钱盼弟照顾,海哥儿定是个好孩子。
没成想,海哥儿竟让他教导成个不知礼数的小霸王。
他想给海哥儿立规矩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赵日泰,海哥儿自小娇生惯养,哪里能受得住这二十板子?”
“你快说句话呀!难不成真叫海哥儿受着?”
赵日泰瞥了她一眼,只说了一句话,便叫她闭嘴。
“你可还记得我方才说了什么?”
钱盼弟闭紧了嘴巴,不敢多言。
“啊!”
赵宴海的惨叫声响起,钱盼弟惊得抖了一下。
“啊!”
惨叫声不断,钱盼弟扭过头,不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