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坚定的摇了摇头。
听了这话,顾念深深的吐了口气:“宁儿是我的弟弟,我有责任保护好他。”
“可是这个坠子关系重大,不能随便给人!”闫子安寸步不让。
看着他们俩僵持不下,君倾和木香几乎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南漠看了半天之后,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道:“既然黑衣人要的是什么坠子,那就做个假的给他被,先把小许宁换回来再说。”
“对对对!”君倾连连点头:“先把许宁换回来比较重要!”
听了这话,顾念再度把视线投向了闫子安。
终于,闫子安点了点头:“好,我去仿。”
说完,闫子安就急匆匆的出了门。这天,顾念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就连清心居也交给了木香去开门,她则一头扎进了书房里,一整天连饭都没有吃过。
傍晚,闫子安终于回来了,一回来就钻进了顾念的书房里,南漠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在心里再次为自家主子默哀了好一会儿。
看着面前一模一样的两个坠子,顾念半晌都没说话,最后,还是闫子安主动开口,道:“这个坠子虽然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是黑衣人既然是冲着坠子来的,我不能保证他会不会看出来。”
“我想了一整天,”顾念道:“为什么黑衣人笃定我是顾青山的女儿,而只口未提你?他是怎么知道我是顾青山的女儿的?”
听了顾念的话,闫子安突然神色一凛:“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