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自止矣。”
“脾胃两虚者,肝火旺,肝火旺者,多犯口舌。为君子也,温良
恭谦让。若是多犯口舌,怎能称为谦谦君子?”
听了顾念的话,白衣书生脸上有些挂不住,正想反驳几句,一旁的青衣书生已经赞叹开了:“没想到这道菜竟有如此解释,听姑娘所言,甚懂医理?”
“略知皮毛罢了。”说着,顾念笑了笑:“因为就好这一口吃食,所以略有研究。”
“若姑娘只能算得上是略有研究的话,那我们可以说是一点不通了。”说着,青衣书生笑了起来:“在下天宁府钟氏钟乾野,敢问姑娘芳名?”
“唤我念姑娘便好了,名字只是一个代号,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又有何要紧。”顾念说着,站直了身子,往后退了一步:“我就不打扰各位用餐了,有需要的话喊店小二便可。”
“姑娘慢走。”钟乾野说着,站起身,冲顾念抱了抱拳。
顾念见状,微微一笑,转身回到了后厨。而一直被当做空气的钱老板这才插上话,赶紧招呼两个书生吃东西。
“姐姐,”顾念刚回到后厨,就听到闫子安的声音,回过头,看到他一脸的不高兴。
“怎么了?”
“你离那个钟乾野远一点。”说完,闫子安就走了,留下顾念一个人一脸莫名其妙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