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些为难,但是还是缓缓开口:“太子妃被人五花大绑在床上,而且身上只着一件轻纱,身上有许多淤青,属下没敢仔细看。”
“太子妃的神智还清醒吗?”沈易安皱眉问道。
“尚可,”南漠说着,皱着眉头:“太子妃是醒着的,身边还有个小丫鬟。我听着她们的谈话,好像……太子妃是自愿这么做的”
在场的大家都沉默了。
虽然知道沈泽辰表里不一,脾气古怪,甚至有些残暴。但是太子妃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倒是令人十分意外。难道是因为功能障碍,所以沈泽辰对太子妃施虐了吗?
想到这里,沈易安挥了挥手:“今天大家都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是!”
等到三人退下之后,沈易安想了许久,还是打开了一张空白的奏折,借着灯光,奋笔疾书。
翌日,早朝。
沈易安和阮相同时告假。诸位大臣都十分诧异。因为阮相这么多年来,除了病重之外,从来没有缺席过早朝。
“诸位爱卿,”皇帝环顾大殿,心里也有了计较:“太子这么多年来,可否行止不端?”
这个问题一经抛出,整个大殿立刻都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