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端起身旁的茶水呷了一口,轻声对全副武装的陈纪说道:“你有一个时辰时间,能杀多少便看你们城防营的本事了,速去!”
“是!”戴了厚实面巾的陈纪吼叫着往楼下跑去,不一会儿,便一马当先,杀出城了。
他身后是三千城防营士兵,开城门前还有些战战兢兢,待他们看到城门外的北羌军倒了一大片,站着还都摇摇晃晃的时候,他们一点都不怕了,嗷嗷叫喊着冲向敌军。
“这声音才是我们想到的声音啊!”陆宁又喝了一口茶,对刘喜说道。
刚刚从城墙边跑过来的刘喜“扑通”一声跪在陆宁面前,眼中满含热泪,“公子,属下今日方知您竟然有如此能耐,一人即可抵万千雄师,侯爷泉下有知,定会痛饮三大杯!”
这给陆宁吓了一跳,赶紧拉他起来,“刘叔,您这是做甚?”
“公子,自侯爷过世以来,我大夏朝从未打过一次胜仗啊!”刘喜泪流满面,歪着嘴哭喊着,“若非如此,何到将朝廷迁到嘉州?今日这一大捷,乃是近三年来第一次啊!”
陆宁也突然意识到望州今天的两场大仗,且不说以少胜多了,光是烧死熏死,以及眼下正在进行的一面倒式的屠杀,北羌今日至少要折损近两万人马,这确实是一次大捷。
可以这种投机取巧的方式赢得战争,终非正道,有啥好高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