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莲香娇躯轻晃,不慎跌坐于地,魏阳心中一紧,连忙趋步上前,温柔地将她搀起,顺势轻柔地拍去她纤腰与裙摆上的微尘。
“真是柔若无骨呢……”
“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动作,海边那次我也不是没有察觉。”莲香嘟起小嘴,佯装嗔怒,然而双手却不自觉地紧紧攀住了魏阳的臂膀,借力站稳身子。
魏阳无奈苦笑,口中仍不忘狡黠分辩:“你误解了,我是说你的鞋底太过柔软,这才站立不稳。下次选双硬底鞋,定能稳如磐石。”
“唉,都怪殿下你,害我又出糗。”莲香轻叹,口中虽怨,眸中却含笑。
“好啦,一个月的桂花糕作为补偿,如何?”魏阳随口许诺,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那坚不可摧的砖墙所吸引,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好奇。
他试着用力踢了一脚,甚至暗暗调动了体内真气,未料那墙竟纹丝不动,仅是轻轻颤动几许。
不甘心的魏阳,凝聚全身内力,真气贯注右腿,再次狠狠发力。这一次,数块青砖应声而裂,然而墙面依然坚挺如初。
“殿下武艺超群,实乃当世无双!小的之前让人用大锤试验,即便是壮汉合力,也未能伤其分毫。”钱寇岱拍掌赞叹,言语间尽是谄媚。
望着眼前坚固的墙壁,魏阳心中仿佛已见到那矗立云端的观星楼巍峨之姿。
经由烧窑厂众人近两月的不懈钻研,属于这个时代的水泥终告诞生!
接下来,重建宁德观星楼的大计即将拉开序幕!
魏阳心急如焚,亟欲寻得公输大师与小木匠,共绘观星楼新貌,共商建造大计。
“钱老板,你的表现超乎我的期望,实在出色。”魏阳由衷赞许。
钱寇岱闻言,脸上笑意更浓,“嘿嘿,只要殿下满意,便是最好的奖赏。”
面对钱寇岱的阿谀奉承,魏阳非但不反感,反而心知肚明。此人虽外表贪婪,实则心怀大义,懂得权衡利益与道义。
倭寇侵袭前夕,素以贪财著称的钱寇岱竟能主动归还重金,足见其心系百姓,胸有沟壑,是个值得信赖与重用之人。
魏阳心中铭记每个人的努力与贡献,钱寇岱自然也不例外。
“本王赏罚分明,钱老板对水泥研发有功,我打算让你执掌宁德未来商帮,让你在幽州乃至大魏的商界大放异彩,意下如何?”
钱寇岱听闻此言,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身体微微颤抖。
对时局洞若观火的钱寇岱,深知在九皇子的治理下,宁德有望重焕生机,重回昔日辉煌。
而作为一府之地的商帮首领,其地位与权势,自非区区一县所能比拟。
届时,凭借穹窿山独特的资源及多年经营的销售网络,他或能垄断整个幽州的瓷器与砖瓦市场!
然,精明的钱寇岱并未得意忘形,瞥见魏阳身边的东方家姐妹,情绪立时收敛几分。
“殿下,小人无论财富还是声望,皆远不及东方员外,恐难以胜任此职,更难服众。”钱寇岱拱手谦辞,态度诚恳。
“你且放心。在宁德,只要有本王的认可,无人敢不服从。”
魏阳淡然一笑,余光扫过东方姐妹,察觉到她们脸上复杂的神色,心中暗自思量。
然而,魏阳的一席话,却如同定海神针,让钱口袋心中的不安渐渐平息。他急忙跪地,眼中闪烁着感激的泪光,诚恳道:“殿下高看与厚爱,草民铭感五内,愿为殿下竭尽全力,如同犬马之劳,以报知遇大恩!”
“好啦,快起来。这段时日,你们烧窑厂上下确实辛苦了,暂停一切业务,全身心投入水泥的研发。你放心,本皇子将大量购入水泥、砖瓦及各类建材,必使这两月之损失,十倍补偿于你!”魏阳承诺道。
“殿下恩泽,草民铭记在心!”钱口袋感激涕零。
“此外,我有意扩建你的烧窑厂,并且……”魏阳边说边取出宁德的规划蓝图,描绘起穹窿村与烧窑厂的未来宏图。钱口袋听后激动不已,对那价值堪比明珠的琉璃尤为感兴趣。
魏阳简要概述了琉璃的制造工艺,鼓励钱口袋如研磨水泥般,逐步探索尝试。
“琉璃虽能带来财富,但目前仅作增值之计,你可徐徐图之。待烧窑厂规模至少翻倍后,我希望你能按我所规划,展开生产。”魏阳叮咛道。
钱口袋连声应诺:“草民遵命,定将烧窑厂一分为二,一半专攻殿下所述琉璃与高端瓷器,另一半则负责水泥、砖瓦及建材的生产。”
魏阳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递上昨日设计的瓷器草图,嘱咐钱口袋尝试制出样品。
离开烧窑厂,魏阳一行四人登临一处风光旖旎的小丘,山顶之上,穹窿山周边的军营与连绵起伏的山峦尽收眼底。
此刻,莲香与东方姐妹提着食盒款款而来,于青草地上铺开餐布,精致的食盒赫然其上。
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