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位,倒不如剃度为僧,了却尘缘。
“好了,话已至此,我也该是回去的时候了。”章若萱轻轻吐了口气,言罢。
“这就走吗?不是说好再多留几日?”魏阳不舍地追问。
“事已至此,我又怎好意思留下?待风平浪静,我自会再来寻你。”
“也对……”魏阳暗忖,让这几个女子各自冷静一番也好。
毕竟,自己肩上的担子沉重如山,哪有心思日日纠缠于琐碎是非。
不久,魏阳与章若萱策马至宁德界碑前。
“殿下,此前之事,我向你致歉。我不应偏信王三彪一面之词,未加查证便妄下定论。”章若萱拱手道。
“哎,夫妻间何须如此客套。”
“殿下,我们尚未结缡,勿在外人面前以娘子、妻、夫人相称。”章若萱带着几分娇嗔说道。
“明白了,那我俩权作兄弟如何?患难与共,并肩作战的兄弟,无须客气。”魏阳摇头苦笑。
“好吧,现下便是兄弟。此外,我先前或因情绪失控,口不择言,烦请替我向莲香、东方家二姐妹及幸川菜菜子致歉。”
“自然,她们亦不会放在心上。”魏阳微笑着点头。
魏阳最欣赏章若萱这份爱恨分明的性格,既有小女子的醋意横生,又不失男儿的宽广胸怀。
“那,我们就此别过,待来日,我携薄礼拜访四位妹妹,当面致歉。”章若萱说着,欲翻身上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