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人?”魏阳冷笑。
老将闻言,连连摇头叹息。
“再者,其三,一次抗倭战事失利,陈宣与水师都督趁机报复,串联御史弹劾,甚至栽赃陷害,诬其通敌。”
“荒唐至极!十数年来,论斩杀倭寇最多者,怕是这位柴副都督无疑!”老将愤慨拍案。
“最终,柴郡生蒙冤被判流放,险些身首异处。所幸朝中尚有正直之士联名求情,方改为流放三十年,显然欲令其老死他乡。”
魏阳冷哼。
“丞相、都督,皆为小人耳!幸亏柴郡生遇上了殿下,得以重获新生。只是不知,柴副都督能否真心归附殿下?”
袁旺略显忧虑。
“对此,我无忧。柴郡生重情重义,加之我特赦其罪,使他脱困,此乃大恩。再者,他与我舅父乃旧识,又是同乡。”
袁旺点头道:“原来如此,难怪殿下首先考虑特赦柴郡生,背后竟有此番因缘。”
“不仅因其易于争取,更因目前局势,亟需柴郡生这等英才!”魏阳强调。
“话虽如此,但柴副都督虽精通海战,此行却不与倭寇正面交锋于海上。”袁旺仍感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