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给殿下您的,是给那些小老鼠准备的。”
“老鼠?怎么回事?”魏阳一脸困惑。
“殿下您忘了,离京之前您去找那位神秘道长,那占卜摊变成了卖鼠药的……”
莲香话音未落,魏阳恍然记起,“我想起来了,我当时把那鼠药全买了。你翻这些出来做什么?”
“我整理从京都带来的物品时无意间发现了,就想问问殿下您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难不成给人吃?撒在墙角防鼠患罢了。以后这种小事别再来麻烦我,本皇子可是要干大事的人。”魏阳冷哼一声,起身准备洗漱。
然而,刚洗漱完毕,莲香又一阵风似的冲了回来。
“怎么,遇见老鼠了?”魏阳随口问道。
“殿下,您快看!”莲香扬了扬手中的几张油纸。
“不就是包鼠药的油纸吗,有啥好……”魏阳话到一半,突然发现油纸上似乎绘有图案。
细观之下,莲香手中的两片油纸碎片拼接起来,竟成了一幅地图!
“快,把所有鼠药倒出来,把油纸都铺开!”魏阳急切地说,随即与莲香一同动手。
不久,所有油纸悉数展开,魏阳将它们拼凑在一起,一幅隐秘的地图赫然呈现!
“这地图意味着什么?它所描绘的地方是哪里?”魏阳蹲下身子,满腹狐疑。
“会不会是藏宝图呢?”莲香笑言。
“哪有这么好的事……等等,还真有几分相似,你看这山峰上画着宝箱!就算没有宝藏,这里也可能隐藏着什么重要之物!”魏阳惊呼,心中的疑惑却更深了。
“殿下,为何包裹鼠药的油纸背后,竟诡异地拼凑出一幅藏宝图?莫非这只是某人无聊的恶作剧?试问,谁会将如此至关重要的藏宝图,用作包裹区区鼠药之物?”莲香一边说着,一边蹲在旁侧,满脸疑惑。
然而,魏阳心中却似有灵光一闪,他喃喃自语:“但若那售卖鼠药之人,并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呢?”
“殿下,您这是在说绕口令吗?我可不愿陪您在这儿瞎猜了,还是让我先把这满地的鼠药清扫干净吧。”莲香拍了拍手上的粉末,正欲寻来扫帚。
“且慢!这些鼠药先别急着处理,说不定它们并非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简单。”魏阳目光迷离,语气中带着一丝笃定。
莲香闻言,不禁叹了口气,暗自腹诽这位皇子又在发什么奇思妙想了。但在魏阳心中,一切却渐渐清晰起来——或许,在九曲巷的那次偶遇,那位神秘道士早已出现,只是他乔装成贩卖鼠药的小贩,才未被魏阳识破。
回想起来,那神秘道士相貌平平,与街头巷尾的小贩并无二致,只需稍加装扮,便能轻易隐匿于人群之中……念及此,魏阳急忙从枕下取出那面古朴的青铜镜,再次审视地上的藏宝图,心中揣摩着那道士的真正意图及其真实身份。
魏阳沉吟片刻,最终将青铜镜收好,吩咐莲香清理现场。
“殿下,按您的吩咐,藏宝图已妥善保存,鼠药也收入罐中,可我还是不明白您究竟有何打算。”莲香一脸困惑。
魏阳整了整衣襟,笑道:“你不必多虑,今日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首要之事,便是清算账目与赃款,尽快将银钱分发给百姓。拖延时日,不仅无法赢得民心,反而可能招致民怨沸腾。魏阳随即命人在县城及周边村落张贴告示,并调派所有衙役,协同东方家的两位小姐完成此事。
毕竟,在算术与账目管理上,能让他完全信赖的,也就只有这两位机敏的姐妹了。尽管在古代,女子不宜抛头露面,但因她们自幼随东方员外走南闯北,宁德的百姓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加之二人承袭了东方员外的圆融智慧,与人交往游刃有余,更兼东方家在当地深得人心,行事自然顺畅无阻。
安排停当后,魏阳转而考虑县令、县丞、主簿、班头等关键职位的人选。
幸亏东方员外临行前留下了一份推荐名单,魏阳得以迅速任命,让这些人暂代其职。
不过,名单上多为年迈老者,虽在宁德享有威望,但思想略显陈旧,魏阳明白,长远来看还需寻找更为合适的接替人选。
正如张之洞所言,身为领导者无需事事亲力亲为,应将琐碎事务托付给信得过的人,这样才能腾出手来处理更为紧要的大事。
接下来几日,魏阳计划遍访宁德府的四个小城、十三个村落以及废弃的港口,实地考察,了解当地的自然资源,如矿山、森林、海岸线等。他深知,唯有亲自踏遍宁德的每一寸土地,方能制定出最适宜的发展策略。
“莲香,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发吧!此行不仅要走访各村,更要考察周边的资源。只有全面掌握宁德的每一份资源,我才能规划如何经营这片土地。”魏阳言辞恳切。
“当然,殿下,这一切的前提是要有足够的劳动力,也就是您常说的人力资源与生产力,对不